!”说完张晨域正色道:“现在你就准备一下去把书送到。哦,对了,超市的事情目前需要保密!”
张晨域伸了个懒腰,“什么事情都得一步一步慢慢来,有备无患,要想在商场上稳坐钓鱼台,你得先准备好自己!”
张晨域慢慢的往宿舍走去。超市的事情既然已经提上日程了,就没有停下来的理由,是时候完善一下超市相关的细节问题,把各种事情都提前梳理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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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流回到昨晚打完架之后,六七个自以为是的小混混们搀扶着走出师范学院大门,在门口等待了半天找不到一辆人力车,无奈只好转回学校去打电话求救。
那个半跪在在地上手捧鲜花的男子,在几个人的帮助下,拨通了一个号码,颤抖着拿着听筒,“喂,妈!”说完这两个字,他忽然嚎啕大哭,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哭得鼻涕眼泪擦都擦不掉,就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接电话的女人一下慌了,从沙发上坐起来,提高声音问道:“宝宝,宝宝,你怎么了?别哭,别哭,这么大人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啊?”
旁边正在看报纸喝茶的一个四十一二岁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的男子抬起头来看着女人,女人忙捂住了电话话筒,“儿子,哭得太伤心了!”
男子霍的一下子站起身来,走过来两步,把电话住在手里面,慢慢的放在耳朵上听了一会儿,沉声说道:“周仕政,你他娘的给老子收声,你二十岁的男人了,哭个球啊,你是爹死了还是妈死了啊?”
那边的哭泣声立马止住,但还是忍不住的抽泣着,好一会儿终于出声声音沙哑的喊道:“爸,你让我妈接电话!”
“你什么事还不能和老子说吗,你妈你妈就知道惯着你!说,不说老子挂了!”浓眉大眼的男子厉声吼道。这个儿子太不成器了,尽给他丢脸了。
“爸,我被人打了,我现在要去医院,但没有车!”男子低声说道。
“你在哪里?为什么被人打了?”男子皱着眉头问道,儿子是他的,他可以斥责他,但别人打他,他就不能接受。
边上的女人一听儿子被打了,上前一步,一把抢过电话,着急的问道:“宝宝,宝宝,你被谁打了,伤得重不重?”
挂了电话,女人朝男人说道:“马上走,去师范学院那边接儿子去,还有这仇咱们得报,儿子不能就这么被打了。”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老两口开着车子风驰电掣般的跑到师范学院,当看到满脸是血的儿子的时候,女人再次失控了,还是男子沉得住气,一把抱起儿子把儿子放在车上,让女人扶着,看了一眼那几个同样伤得不轻的男生,低声吼道:“上车!”
几个男生蜷缩在车子后面的空位上,挤作一团。浓眉大眼的男子沉默着启动车子,发疯的朝医院跑去。
经过医生的一番忙碌,终于把几个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周仕政鼻梁被打断了,牙齿掉了两颗,肋骨骨折,需要一段时间静养。伤得最重的孙玉明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浓眉大眼的男子走到孙玉明他们几个人面前低声说道:“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一个字都别漏了!”
在孙玉明他们几个人的叙述中,男子脸色阴晴不定,等孙玉明他们说完之后,男子摆摆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带着女人和周仕政离开医院,周仕政的伤没有住院的必要,带回家去养着更好。
回到家里面,把周仕政安顿好了,男子沉思了一会儿,低声说道:“这件事先这样,这段时间好好在家养伤,反省!”男子命令道。
女人不干了,她们家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啊,有仇必报是应该的,而且是睚眦必报,变本加厉,所以她现在听到丈夫的话,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紧紧的盯着丈夫的眼睛:“对方有大的来头?你怕了?”
“不,对方只是学生,没有什么背景,现在不是时候。冷处理一段时间,等两会结束之后有的是办法炮制他!”男子安抚着妻子的情绪悠悠说道:“再说,你问问你这不争气的儿子,七个人被人家一个人打成这样子,还是为了一个什么女孩?我周家的儿子怎么可以这么窝囊?”
女人完全不管这些,只是问道:“为什么不是现在?”
男子冷笑一声,“马上两会就要召开了,我现在是宝来镇党委书记,组织上已经明确了两会之后我就上来坝岭区政府干副区长,你说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能干什么?”
女人嘴巴一下子就闭上了,她可不是蠢女人,她精明着呢,这些年他们一家飞扬跋扈,还不是依靠丈夫的职位吗,要是丈夫职位不保了,他们家就什么都没有了。一家人低声谋划了一晚上,终于男子站起身来,“早早休息,明天早上我得去一趟师范学院,把事情压下来。如果学校把事情捅出来,麻烦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