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阴,有小雨,微凉。
早晨起来的马咏荷简单的梳妆打扮之后下楼,佣人已经把早餐准备好,马咏荷对佣人笑笑,招呼她一起吃,佣人摇摇头说自己一会儿在吃。
马咏荷没有客气,保镖用餐是在另外的地方,她的保镖是十一个人,五男六女。
原本她不需要保镖,在沪市这种繁华大都市,她这种企业家实在是多如牛毛,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况且明面上她也只是一个职业经理人,但张晨域不放心,坚持给她安排了十一个人的保镖团队,以防万一。
坐在餐桌前,母亲把一杯牛奶递过来,看着她温柔的说道:“你慢点,没有人和你抢!”
马咏荷微微笑着点点头,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慢下来,边吃边说:“公司现在正处于上升时期,必须要加班加点的干!”
“公司是你自己的,你自己可以掌握节奏嘛!”马父恢复得不错,后面几次道医院复查,情况很好,现在看来就像从来没有生过病一样的健康。
老两口跟着马咏荷辗转沪市,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适应了沪市的生活。用马父的话来说就是女儿发展好了才是好,至于他们和老家,还是别想了。老家的房子早就坍塌了,回到老家去不说其他的,单单是这人情世故就不能让马父的心情好起来,这心情不好了,身体肯定早就亏掉了。因此,尽管老两口在沪市这边并没有多少认识的人,可他们还是逐渐的喜欢上沪市的生活。一句话,只要女儿好了,就什么都好,女儿是他们的全部。
前两天马母在闲暇的时候偷偷向丈夫提出要回去看看儿子,毕竟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怎能不思念呢?毕竟是母亲,不像父亲那般能够忍耐,坚韧。
马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接着目光变得刚毅了起来,“不,咱们就当没有这个儿子吧?”他的话让马母的心紧紧的揪起来,然后是钻心的疼痛,可她知道丈夫的话是有道理的,儿子把这个家毁了,把女儿毁了。
女儿已经二十七岁进入二十八岁的年龄了,一个人出来在这边打拼,还不是因为儿子。现在眼看女儿日子好过了,她就总想着,要是能够把儿子接过来,一家人在一起好好过日子该有多好啊!
可这话怎么说呢,跟谁说呢?
她都不敢保证儿子在监狱里面确实改好了,要是再把女儿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钱祸害了,那这家就在真的散了。
马咏荷吃完早餐,站起身来一边擦拭手一边招呼佣人把包给她,提着小包,朝父母亲打过招呼之后,她微笑着出门去上班去了。
看着女儿离开之后,马母再次坐到丈夫身边,提起了儿子还有女儿的婚姻问题,可不能就这样一直拖下去。
马父沉吟了一会儿,默默的在客厅里面转悠了两圈,坐在沙发上看着妻子很认真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着急,可有什么办法,再说,你这一天天的坐在家里面,你怎么知道女儿外面有没有人?”
稍微歇了一会儿,马父接着说道:“和你说吧,我这憋着也难受,你看看女儿现在的这收入。你觉得没有人指点能做这么大?最初的创业资金哪里来的?女儿这是把自己卖了为你我建起这个安乐窝呢,你难道还要把儿子招来,再祸害女儿一次吗?”
马母低垂着脑袋,眼中带泪,沉默不语。
马父站起身来,点上一根烟,任凭烟雾袅袅升起来,皱着眉头说道:“我打听过了,这培训学校当初的投资就是几十万,加上后来的扩张资金,现在成本投进去上亿资金,才形成现在的规模。所以说,与其说是女儿的公司,还不如说是女儿在帮人家看着,给人家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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