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烧伤还是枪伤?严重吗?医生打算让他活着回去还是上手术台?该死,他还能上前线吗?嘿,你跑快点!”
传达士兵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不……不在医疗营地……鲍里斯中尉……”
“鲍里斯胜利归来!”那个熟悉的浑厚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我回过头,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鲍里斯毫发无损地拿着枪站在那里,还冲我微笑。我很久都没有动过感情了,可是有那么一刹那我感觉到很欣慰,甚至很想哭。
真是的,好久没见过人性中“善”的一面,有些不习惯了。我忍住眼泪,拍拍他的肩说:“欢迎回来,鲍斯同志。”
“何止活着!指挥官同志,看我的成绩!”说着后面跟上了两个部下,押解着一个头被黑布罩住还在挣扎着的人。
“这是……”我看着有点眼熟。鲍里斯笑嘻嘻地揭开了黑布头套,露出的面孔几乎让全场都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
“运气不错,”最后我先恢复冷静,装作淡定地说,“你会得到勋章的。”
……
“你们这些红真是磨磨蹭蹭的。我到底要说多少遍你这个皇皮猪辫仔zhina佬才能明白过来,老娘就是你们俄国佬吓得尿裤子的自由战士谭雅·亚当斯!”这是当我在等待鉴定报告时,谭雅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我怀疑她此刻还以为自己是在军营里审问我们的战士,而不是被我们铐在拷问椅上审讯她。所以当鉴定结果前一刹那我终于忍不住想打她了。
“你个白人至上主义的biao杂,要是再说一遍皇皮猪zhina佬,我就换黑人或者古巴人来审讯你!”
“这是联军对战俘的人道主义态度?”
“人道?你们从迈阿密撤退时把七千多个拉美人集体抛海的时候,在芝加哥逮捕全城黑人并押送到加拿大的惩戒营服苦役的时候,在海参崴把苏联妇女抓去当慰安妇的时候,还有渥太华保卫战集中了十万多俄裔居民作为人质要求我们联军撤退的时候,哦对,尤其是在乌拉尔山超时空突袭时屠杀路上所见的一切平民的时候,你们美国鬼子的人道主义在哪里?还和我谈人道?”
争论在继续着,这时鉴定人员进来了。“马克耶布卡中校,此人就是联军总司令部9号通缉犯谭雅·亚当斯上尉!”
我这才恢复了平静。“很好,那么我想知道一个问题,”我轻轻问,“你们的特种部队是怎么袭击我们的军营的?”
谭雅没有理我。我一眼扫过了化验单,发现这家伙的年龄填写的只有22岁,比我大两岁。不对呀,10年前谭雅就开始袭击我们进军美国的部队了,难道当时谭雅只有12岁?
我看着面前满脸怒气的金发女郎,完了,一场马拉松式的审讯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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