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蠢蠢欲动,咱家这是不想给他老人家添麻烦!”
贵公子脸色缓和了些许,品了一口茶,道:“原来贾公公也是一番好意,倒是本世子误会了。既然公公不方便出手,那就交给本世子吧!正好本世子也是时候发出自己的声音了。总不能一辈子活在父王的羽翼下。雏鹰总有展翅高飞的一天。”
贾公公喜不自禁,连忙道:“咱家谢谢世子,若是以后世子有什么差遣,咱家必定竭尽全力。”
贵公子笑着点了点头,道:“贾公公是大德公公他老人家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最有可能在他老人家千岁之后,接替他老人家执掌东厂权柄之人,以后本世子倒是要仰仗贾公公,希望贾公公能多多提携。”
贾公公差点就跪下认主了,这贵公子的意思很明显,海州那位有意助自己登上东厂宝座,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连连向贵公子表忠心,恨不得将残躯里的那些个烂器官都掏出来给贵公子下酒,差点就头都给磕烂了。
贵公子哈哈大笑着,道:“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多亲近亲近才是啊!”
贾公公连忙点头如捣蒜,可他心里可未必这么想。这贾公公据说五岁就跟着三德子,两人如同亲生父子一般,最是得三德子的信任。至于为什么不能得到重用,是因为宫里的那位主子给他的评价是:狼子野心。虽然看似三德子和贾公公的关系没有变,但是三德子已经明显疏远他,从东厂最为尊贵的三位都督之一,因为一点小事一下子被调到了东厂后勤部门,也算是混吃等死,可惜他似乎还不死心。也怪三德子没有把话说开,让贾公公还抱着希望。
段岳此时的情景,似乎有一首很是吊炸天的曲儿,可以描述:“一人我饮酒醉……”后面的词,已经不言而明了。
当差的感觉就是好,什么也不用做,他甚至没准备付钱,就这么吃霸王餐。不一会儿已经醉眼朦胧,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这酒的劲儿似乎很大。摇摇晃晃走到卫生间,用内力逼出了体内的东西,他发现绝不止酒精那么简单,怕是有人动了手脚,既然如此,那就将计就计。照样摇摇晃晃的回到座位,途中撞翻了好几张桌子,就像一位已经分分钟要醉倒的醉汉一般。
假装喝了几口,扑倒在桌子上,一会儿呼噜声响起。
没一会儿,一个小女孩过来,摇了摇他,一边叫到:“先生,先生,您还没有结账呢?”段岳摸出了一张卡,是从那个宋公子那儿坑过来的,没必要为难一个小女孩。
不一会儿小女孩又将卡还了回来,见实在叫不醒,悄悄放进了段岳的口袋里。顺便打了一个手势,不一会儿,几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出现,朝着段岳包抄过来。虽然呼噜震天响,但几个小太监还是玩的不亦乐乎。待几个人靠近后,段岳抬起头冷眼看着他们。双眼中杀气涌动,右手一连挥出几掌,掌风震荡,好似整个酒吧的温度都提高了几度,虽然开着空调,但是热得叫人发慌。
几个小太监一个个中了‘烈火掌’,不知撞碎了多少桌子,噼里啪啦声惊动了高层的那些客人,一楼的客人尖叫着四处逃散。而那几个小太监则一脸潮红,就像是快被蒸熟的龙虾一般,进气少,出气多,眼看快不行了了。
段岳还想再补上几刀,从三楼传来一声呵斥:“小子,还不住手,敢在东厂的地盘上撒野,莫非当我东厂无人么?”
一个贵公子已经出手了,直接从三楼跃下,在二楼的护栏上一点,稳稳的落在一楼,背着手朝着段岳走过来,一脸不善。
“老太监,你指使这些小太监给我下毒,这事儿不会这么完了,非等禀告青龙大统领,找你们三德子公公讨一个说法。我们大内侍卫虽然人微言轻,但是天地自有公道在!想必圣上如此明君,必定会给我们大内侍卫一个公道。”段岳先发制人,赶紧扯一大堆虎皮过来。
贾公公气得眼珠子发红,恨不得一口口咬死段岳,可惜事情还真大条了,若是被三德子知道,恐怕他就要完了。一辈子只能在后勤处等死了。
那贵公子看贾公公犹犹豫豫,暗自寻思:“这老东西还真是一副鼠胆,不行,必须将他逼到绝路,彻底投靠我们不可。”脚踩凌波微步,冲向段岳。
段岳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那冲过来的贵公子,先天都没有到,竟然冲过来找死么?段岳几乎懒得动用正统攻击法门,随手一挥,如同赶苍蝇一般。
贵公子憋着一股气,正要给段岳致命一击,可惜一股猛烈的气劲突然扫过来,狠狠的击打在胸膛上,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如同断裂的风筝一般,远远坠落在地板上,躺在地上呻吟起来。
贾公公顿时吓坏了,若是海州那位怪罪起来,恐怕是大难临头了。急急忙忙冲下楼,扶起贵公子,开车奔向医院。
段岳看没人理,提起那瓶酒就要走,非得从油水很厚实的东厂身上刮一层不可。突然一个公公匆匆向他敢来,气喘吁吁地道:“段公子,三公公有请!”
段岳听青龙提起过,最得宠的三德子公公,东厂的掌权者。是长春城里最厉害的二号人物,仅次于宫中那位,甚至还在东宫之主上面。段岳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跟着那小太监,一路直上第九层。
一扇雕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蛟龙的纯金大门,将第九层与外界彻底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