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钱夫人边听朱立峰的讲述,边赞许地点点头。“只要他们把酒喝了就行,其实他们三个谁死对我们都无所谓。你也看得出来,他们早就图谋不轨,时时准备着下手杀掉我们。我们必须要尽快除掉崔鸿鑫、刘郅强那帮带头捣乱的人,敲山震虎!”
“你准备什么时间动手?”
“你以为呢?”
朱立峰踌躇了一下,“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想查出这次哗变事件的主谋,不是为了别的,一是报答你的不杀之恩,二是给袁艾莎和我自己一个交代,三是为了起到更大的威慑效果,如果我们短时间就能锁定主犯,其他人就更不敢伸手了。”
“抓到后?”
朱立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杀掉他!”
“然后呢?其他人呢?”
“分批杀,从主谋开始,从犯、参与者……”
“好!那你觉得什么时间合适?”
“还是要选个好日子,必须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处决。一是震慑其他人,二是我们准备的时间更从容。”
“哈,你怕他们变成厉鬼回来找你?”钱夫人大笑起来。
“如果他们变成厉鬼,那我就变成恶魔!”
“随便你!如果你真的要查的话,一定要下手狠一些,速战速决!”钱夫人说完皱了一下眉,“不过唯一的变数就是外面的几个人,这几个必须尽早除掉。”
朱立峰点点头,“外面的人我已经计划好了,今晚出发定可一网打尽!”
“好!你需要人的话,随时和我讲!”钱夫人很爽快地说道,“不要有任何顾虑,如果能亲手抓到那些人的话,我不但可以保证你和袁艾莎的安全,还保证将你们安全送出!”
大厅里的人早已被赶进了两个房间,只剩下刘郅强、崔鸿鑫、谢一帆、韩颂羽、陈兆国、陶晓楠几个,除了陈兆国和陶晓楠,其余人被绑起双手双脚,吊在大厅的铁链上,全身的重量只有靠手臂和脚尖的支撑,双脚和双臂被支撑得很累很吃力。
“我希望你们能尽快供出主谋,这对你们,对大家都有好处,我真的不忍心看你们再遭受皮肉之苦。”
朱立峰的话确是肺腑之言,可铁链上的人却对他冷眼旁观,眼神中满是鄙夷和不屑。
他们的态度深深刺痛了朱立峰敏感的神经,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供人戏耍的猴子,自己给足了面子,他们却把他的面子丢在土里。
高个子的汤姆实在看不下去,他不等朱立峰发话,对着刘郅强、崔鸿鑫、谢一帆和韩颂羽就是一顿响亮的耳光,汉斯和克拉伦斯也很快加入进来。几个海盗轮流扇耳光,用坚硬的皮靴踢他们的肚子、肋骨,直到三个人打得精疲力竭气喘吁吁,可是刘郅强、崔鸿鑫、谢一帆和韩颂羽依然一声不吭。
朱立峰彻底生气了,他一把揪住韩颂羽的衣领,一边大声吼叫,“你们都觉得我在开玩笑吗?你到底说不说!”一边左右开弓,一连打了十几个耳光,手背都被打肿了,韩颂羽的脸也被他打得紫青,汗水、口水和血水顺着嘴角淌到胸口的衣服上。
“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韩颂羽吃力地睁开被打肿的眼睛,含着一口血水和唾液狠狠朝朱立峰啐去。
朱立峰被彻底激怒了,他擦去脸上的鲜血和唾液,拿起了地上的皮鞭,死命抽打着被吊起的每一个人。刘郅强、崔鸿鑫、谢一帆和韩颂羽,所有人的衣服上全是血,脸上的血顺着腋毛,和身体上的血相互交汇,流到了地上。
朱立峰人大汗淋漓,他的头发舞动着,甩出了的全是血和水。
朱立峰已经不是为了真相,而是为了虐待而虐待,只有对这些人,他不是在虐待人,他是在和自己的自卑、卑微的过去,受人嘲笑的过去说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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