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影只是一个奸诈的小人,他的一切行动都有着他的目的或是计划,平安过去俩天,没有影的袭击,真的像消失匿迹一般,江云可不会真以为这样影就是一个守信用的人,或
许他只是在疗伤罢了,在雪山腹地,他中了自己倆掌,若是平常对手早已毙命,影不知有着什么奇怪手段保全自身,当也绝不会安然无恙,至于受了多重的伤江云便不得而知了。
“喂,江小子,你真的没事?”肖浪看着江云的脖子忍不住再次问道。
“你都问了不下十遍了,老大爷!”江云无奈,“真啰嗦,我不还好好站着有什么事?你见过有事还能这样生龙活虎吗?”
“那道是!”肖浪自见到江云全身冰晶满身目瞪口呆,一直追问着江云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可江云只是摆摆手,“没事!”或是挠挠头,“没事!”怎么会没事,肖浪心里清楚,正常人变成这副模样会没事?江小
子只是不愿说罢了,大概是认为自己帮不到他,肖浪心里无奈,却有自知之明,的确这副种奇怪的身体见都没见过又怎么帮得上忙呢?
凌欣月看着凌月伦的冰棺一言不发,眼泪倏倏声流下下,白霜在一旁拍着她的肩膀。
“我想走啦!”肖浪说道。
“去哪里!”江云名无表情,并没有因为肖浪提出离开而惊讶。人们重要分别的。
“不知道!”肖浪摇摇头,“可我不想在插手江湖事了!”
“那真好!”江云由衷感觉。
“像以前那样走到哪吃到哪,混到哪就在哪躺下......”肖浪想到这突然笑了起来,那样的生活似乎很有趣味。
“那...保重!”江云没有别的可以说,更不会挽留。
“这么想我走?”肖浪道,“看来我请你的好几顿算是喂了白眼狼啊。”
“是啊,白眼狼觉得你还是快点离开的好,白眼狼是野兽,注定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注定会给你带来灾祸。”
“说的也是,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是快点离开的好啊!”
“那也不急!明天再走吧!”
“怎么突然又挽留我了!”肖浪微笑。
“没,我只是觉得天色不早了,你还没走到山脚又跑回来,跑到白姑娘那哭诉自己走了走了多久多久,多想多想她的恶心话,我怕丢人!”
“滚,我像这样的人吗?本大爷不苟言笑,顶天立地!”
“是是是,顶天立地.......”
风无情的从天山上吹过,俩人略微轻松调笑着的表情道和周围天山弟子沉重的样子颇为不符。俩人也觉得有些不妥,把头转过一边去,相似一笑,一同看着西边悬崖上云层在风中荡。
夜里江云准备好好休息一趟,明明大早便前往所说的地方赶过去,影敢这般约战自然有着充足的准备,而自己也必须在这次消除这威胁。突然敲门声响起。
“谁?”
“江兄弟睡了吗?”汤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江云打开门,“你...有什么事吗?”虽说凌月伦不是自己害死的,但是终究被自己一剑刺死,江云有些难以面对天山众人,这俩天更是没和其他人说过一句话,江云脑子里还回想起白霜看着自己的眼神,若不是汤亮
解释一番,只怕江云也变成了天山公敌。
江云轻轻打开门,汤亮站在外面,长发飘飘遮住他愁苦的额头,从万剑山庄回来他仿佛苍老很多,凌月伦的出事更让他原本有些英俊的脸上泛着疲惫。
“我知道明天你要单独一人前去决斗,可是影宗不只是你的仇人,更是我们的敌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江云打断汤亮的话,汤亮在影刚刚说要和江云决斗之时就找江云商量打算派众天山弟子伏击,只是江云没同意。“我有十成的把握,你不用担心。”
“唉,我天山糟此大难,虽然众弟子都复仇心切,但是我知道凭我们如今的实力要对付影宗根本是送死,我们天山的复仇大计只怕没有三五年根本不能实现。”
江云沉默,如今天山派的实力的确看不成,修养生息的确是必要,不过这也意外着江云就要一人对抗影宗了,江云等不了五年,就算自己能等,身体也不许,这满身冰块都可以做成冰雕了,还能活上几个月都是奇迹
,江云点点头,“恩,你有这样的想法很正确。”
“但是我希望我能尽量帮你!”汤亮怕江云别人看瘪天山。
“多谢!”江云微笑,“不过明天决斗,你们真的帮不了!那是我一个人的事。”
汤亮点点头,无论是谁都有心理的想法,都有自己的尊严,汤亮也没有继续说要派弟子伏击的事,他突然奉上手中碧剑雪隼。“宝剑赠英雄,虽然这是我天山名剑,但这剑在我手中终究发不了作用,就请你收下吧,
如果有一天你能灭掉影宗,报仇雪恨,还能记得把雪拿来天山祭天便是感激不尽。”
雪隼剑形美,剑锋,正常人都不会拒绝这份礼物。而且汤亮眼里一副,你不收下我就不走了的样子,江云也不含糊推脱,“好,我收下!”
汤亮走后江云心里又泛难起来,虽然雪隼剑锋利无比,可是自己半点剑法也不会,交战的时候到底抽剑还是出掌呢?
“想什么呢?无论出剑还是出掌,目的都是为了杀人,既然是杀人,那出掌和出剑也没什么区别了。”江云把雪隼剑枕在脑后,“影,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在继续猖狂。”
第二天,放才入夏的天山居然下起了雪,即使是在天山夏天下雪也是非常少见的,江云早早便爬了起来,他对着凌欣月住的方向轻轻呢喃,“我不会离开你的!更不会让你离开。”
雪继续飘着,落在灵鹫宫上立刻融化。江云义无反顾的往西南边的影所说的山谷赶去,雪隼剑背负在他身后,不怎么高明的轻功踏着雪行进。就在他离去之后,灵鹫宫背后那平整的山谷一道清亮的眸子泛着泪光,细弱柔弱的一个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