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行驶过喀布尔河上的大桥,步入新城。
河流将城市一分为二,南岸为旧城,北岸为新城。
新城里集中了商业区、皇宫、官邸及高级住宅,旧城区则保存着从古至今的宫殿建筑,较为着名的有古尔罕纳宫、迪尔库沙宫、萨拉达特宫、蔷薇宫以及达尔阿曼宫。
这么说吧,一切跟穷人没关系的,都在这里。
高军目光率先看到挂在一四五层楼墙上的一面旗帜,纳吉拉的头像跟苏勋宗的一起挂着,不过两人脸上都长着“麻子”。
也不知道哪个小可爱,用机枪扫的,简直浪费子弹钱,不过没有这样的煞笔,高军赚什么?
在桥那头,有个岗哨。
看到车队时,慵懒的走出几个穿着城区野战服,帽墙、领章和肩章扣镶边的红色,代表安全部队,领头的下半身还穿着苏联直筒裤吗,头上顶着M1918式钢盔,奥匈帝国的产物。
帝国坟场,什么东西没有?
从前面皮卡车上递出只手,夹着通信证,在车门上敲了敲,守备看了眼,敬了个军礼让路。
高军朝着外面看去,正好一名女兵眼神羡慕的看过来,两人的目光一交汇,对方竟害羞的低下了头。
“20美金,我让她晚上来陪你,穿着身上那套怎么样?”阿普顿揶揄的说。
高军看着他,“我只是好奇,这么重要的卡点,为什么只是让老头和女人守卫?”
“因为年轻的男子都已经加入了我们,苏联撤退后,政府军可没多少军费收入,只要给他们10美金,那帮女人可以站一个月。”
“那你们的月薪很高?”高军这就有点好奇了。
对这个问题,阿普顿只是笑笑。
其实,根据后来美国的披露,抵抗组织的薪水也很少,但人家有补贴,包括亲属就医补贴、饥渴补贴,最重要的是,全靠同行承托!
你以为真的全靠信仰去的?
大部分还是因为吃不起饭,才“迫不得已”加入战争的。
出来混,文的不行,单手AK总会压吧,武的也不行,那就不是这块料,吃屎去吧!
新城的民众过的很不错,骑着单车的背带裤男孩,旁边跟着三四名壮汉,还有一名保姆。
有些东西…
你生下来没有,也就注定了没有!
人和人的差距,就像是人和狗的差距一样大呐。
车队开进一处军营,阿富汗的国旗高高飘荡着,只是像是有些“心情”不太好,耷拉着脑袋。
在操场上连个鸟人都没有。
不过倒是从旁边的小房子里传出惨叫声。
高军跟阿普顿从车上走下来,左右看了看,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就看到从门口走出一伙人。
一个长得像一头肥猪的男人,穿着阿富汗军装,旁边跟着个女人,宽大的红色长裤,宽松的长袖上衣,看上去有点像南亚的卡米兹,头上还要戴包头巾。
那眼神如宝石般迷人。
看一眼,就想上她。
阿普顿正好跟他握完手,将高军介绍给他。
“您好,萨达上校。”高军将墨镜拿下来,别进上衣口袋,伸手说。
可对方看到他反而眉头一挑,看向阿普顿,“亚裔?你跟我开玩笑吗?我给你面子,才让你带人来,可你也不能这么欺骗我啊。”
高军收回手,笑着说,“上校,交易不分国籍吧。”
“我怕你们不给钱呐,有个越南人拿了我的20公斤大麻,结果跑了,还欠着我好几万美金呢。”
“怕我没实力?我懂。”高军朝着身后的安布雷拉勾了勾手指,对方跑过来,将黑色手提包递过来。
“出来做生意,我明白,就得讲实力、讲背景、讲钞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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