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碎骨,这是被利齿咬断的痕迹。
“这种骨头前些日子我们也见过,是一种大型的野兽,能够将它当做食物的至少也是高一个档次生物,虽然周围看起来似乎没有动静,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
“哼,有必要吗?”伊尔不屑的看了一眼四周,“周围都空了,我们也从那里逃了出来,已经安全了,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安安静静的睡一觉。”
“我觉得宁说的没有错。”米雪看了一眼不在乎的伊尔,“小心无大错,要是你累了,就先去休息,我来守着。”
米雪这句话本来没什么意思,但是伊尔听着就是不舒服。两眼不善的看着米雪。
“你看我干嘛?”
“哼,你这女人,我忍你很久了。”伊尔像是一只炸毛的野兽,冷冷的看着米雪,“从进来之后,你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但是却享受着最好的待遇,甚至微危险的时候都是别人出力,你只知道跑跑跑!”
“我......我......我......”
想辩驳,却无话可说。
“怎么,是不是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伊尔得势不饶人,继续贬斥着米雪,“在学院的时候我就看你不爽,一面勾搭着宁,一面和另一个小男生勾勾搭搭。”
“我和宁还有雷奥都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米雪急忙辩驳,但是却没有发现在她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宁的眼中有多少苦涩。
如果说宁一直没有把话挑明他认了,但是个中的意思又怎么可能掩盖的住,要不是因为喜欢,也不会在先前嘱咐伊尔带走她,而不是自己。
这句话是真的真的伤透了宁的心。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但是那个叫做雷奥的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野种,也配和宁相提并论,这些年,你以为都是谁帮的你,你装作不知情就算了,居然还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这也就是宁对你一片痴心,要是放在我身上,早就狠狠的教训你一顿,更不可能以德报怨,还处处带着你这个拖油瓶。”伊尔眼中的讥笑不减,“你要知道,要不是我们两个,你这个花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那里还有资格在这里训斥我。
说句不客气的,离开你,我们能够在这里过的更好,甚至少了你,我们还可以放手去做我们的事情。
醒醒吧,一无是处的女人。”
我......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米雪陷入了迷茫,静静大站在原地,此刻,即使是宁也有着三份怨气,没有选择立刻上前安慰,而是踟蹰了一会。
“米雪,别介意,伊尔就是这样的人,大大咧咧的,一张嘴也不太会说话,你不要和这小子一般见识,听一听也就过去了。”
有了这个台阶,米雪也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
但是他说的没错,我只是一个自私的女人,贪婪的享受着你们的关照,却从来没有正视过,更何况此刻的我不正是扮演着一个花瓶的角色吗?
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米雪还是没有勇气离开两人的庇护,默默的跟随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