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身死于明代,对后世这些东西不了解,分数并不能说明什么。
对于这一点,简皓也没过多的解释,当初初升本的时候,自己确实是因为偏科和消极被分到了差班去,不过好在高中的时候,又和顾诗芸待到了一起,嗯……这是后话了。
碍于情面以及班级间的集体荣誉感,渐渐班和班之间的关系也开始变得微妙,也正因如此,和你之间的联系又拉得甚远,我还依稀记得,有一晚晚自习结束时正好起风,晚风呼啸大做,却不见起雨。
夜风难免三分寒,再加上又是临近秋末时节,风起连续时,就连穿着厚实外套的汉子也不免瑟瑟发颤。
上晚自习的人并不多,于是在归家的学生群里我一眼就瞥到了你。
出门时确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可以想象到你单薄的穿着,物以类聚,我心里明亮,优秀自然与优秀结伴而行,你自是和一群好学生走在一起。我们相隔不过三米左右的距离,我看着你,你停下脚步,相对无话,三米成涯,于是气氛突然变得异常尴尬。
年轻时所依凭的,只是种很单纯的行为冲动,与你对视的光景间,我肃然脱下外套递于你,除了天凉,也没想过多,脱手后便又马上钻进人潮中去了,只听得身后优秀们的议论杂音,你若有所说的眼神,消散在哽咽风声里。
连绵不绝的雨幕中伴有层层米色细雨雾,雨雾飘洒飞散,犹如碎米小雪花一般迎面而来,覆在身上阵阵透心清凉,只消片刻,脸上、手上、椅子上便被染得湿漉痕痕。简皓眼里放着光,挂念着那件夜外套,理由并不复杂,希望它可以让你拥抱温暖,只来自我私密的、惟独给你一人的温暖,哪怕,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
不知你当时有没有发现里面包裹着的、我想送给你的心情呢?那份赤诚、灼热、且散发着最纯真的光芒的、我的心情。
呐,为我果敢的15岁干杯。
其实我猜,你也是喜欢我的吧,那封情信,那件外衣,那三年来的高中生涯,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只是那层纸,一直未曾捅破,那时觉得日子是那么的甜蜜,好像永远都不会变,而永远究竟在哪里,却没人看得到,直到知道你要转学消息时,我才有些明白了。
这世间啊,唯一不变的,就是这时时刻刻变化着的变数呢。
清晨的山涧里空气倍感清晰,深呼吸一口,直透心扉,河溪边落叶层层叠叠,一路踏将上去几近没过鞋底,周遭树木林林立立,枝叶生得狂乱张扬,抬头望望,视线都被挡得严实,只在缝隙间,有数道阳光穿透而下,打在脚下各处,形成大小不一的光聚。
跟在你背后,依山伴水携伊人,瞬息间有种难以明状的错觉,涧中多蓄水,水边易诱风,风起你发舞时,我竟忘了该干什么。
作为毕业前的放纵,那次周末,约了群同学一同去野炊:一处因地势高低有别而形成小型瀑布状的浅河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