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说老爷到底是有多厌恶小姐,快三个月了,竟然连看望小姐一次都不肯,好歹小姐也是老爷的亲生女儿。”红缨闲来无事,一边给楚歌捏着肩,一边愤懑不平的说道。
“朝廷事物整日繁忙,进来战事不断,天灾连绵,父亲作为当朝丞相,每日繁忙甚多,哪有功夫过来看我。”楚歌听着红缨的话,低着头笑着说道。
对于母亲这件事,楚歌是记恨父亲的,若不是当年父亲强娶了母亲,母亲又怎么会自缢在房梁上,可是作为臣子,楚歌却又是崇拜父亲的。
崇拜父亲的雄韬武略,崇拜父亲的广阔胸怀,天下之人,谁不佩服这京城中的文相武将。
只是,明明心胸宽广的父亲,却一直对母亲的死耿耿于怀,这么多年过去,没有丝毫变化。
说父亲恨母亲,可为什么这十几年来,家中夫人之位一直空缺,可要说爱,当年为何逼死母亲,将母亲的尸首弃之荒野,在府中又任他人欺负她这个没了母亲的弃女。
这一切,究竟如何。
“罢了,不想了,等找到母亲的尸骨安葬,咱们就离开这里。”楚歌想的头疼,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疲惫。
“那小姐快歇着吧,时候也不早了。”红缨轻轻扶着楚歌躺在床上,然后见窗户开着,小步走到窗前,打算关上窗户。
红缨在外探了探头,望着其他园中灯火通明,丫鬟成群的坐在一起聊着白天的趣事,红缨叹了口气,欲关上窗户。
恰时,红缨见到院外不远处的树影婆娑而动,似乎有一个黑影远去,只是这夜已深,这皖心园周围又没有灯笼,着实看不清楚。
许是自己看错了吗?红缨揉了揉眼,哪还有什么动静。
“怎么了,红缨?”楚歌见红缨站在窗前不知道发着什么呆,睁开眼睛问道。
“没,小姐,您早些歇着吧,红缨先下去了。”红缨急忙关上了窗户,然后吹灭了蜡烛,轻声说完,就关上房门,退了下去。
今晚的月亮,分外的圆,是不是远方的人儿,要归来了?
“咚咚咚。”一大清早,楚歌还正躺在床上熟睡,阁楼那里就响起了一声声砸门的声音,看这力气,是要拆了这皖心园吗?
“红缨,这清早的,是谁在砸门,快去看看。”楚歌从床上坐起身来,让红缨抓紧去看看。
“是,小姐。”红缨低着头,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楚歌站起身来,坐在铜镜前,望着不施粉黛的自己,苍白的小脸,像雪一般。
“二公子,您总算回来了。”阁楼下,红缨的声音传到楚歌的耳畔,楚歌拿着木梳对着铜镜梳妆打扮。
万幸,卓然这小子可算回来了。
“姐姐。”楚卓然正在大厅那里来回走着,听着脚步声,急忙迎着楼梯那里走去,见楚歌缓步走了下来,忙轻轻鞠了一躬。
楚卓然今年不过十六七的年纪,不过比楚歌年幼一年有余,却已经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郎,目若星辰,神似蛟龙,在外半载,虽黑了不少,心智却是成熟了许多。
“这才半年不见,少年郎怎么这般俊俏了。”楚歌站在卓然面前,看着面前穿着纹了金边翠竹青衫的卓然,笑着调侃道。
“姐姐莫取笑我了,倒是姐姐,怕是家中来提亲的,已经踏破了这丞相府了吧。”卓然听着楚歌的话,笑着鞠着手,慢悠悠的说道。
“快先坐下,红缨,你去烧壶水来。”楚歌拉着楚卓然朝里面走去,吩咐红缨抓紧去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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