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的解药这里肯定没有,今晚我们先休息一夜,明天一早去其它镇上买,离着最近的镇应该有三十里地,明天一早多带点银两,我们去买药,还要买辆牛车把药运回来,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明天天黑之前应该能到镇上。你放心镇上的人都只是假死,这种毒并不会伤害身体,只是两天不吃不喝可能身体会虚弱些。”薛老头回答道。
听薛老头这么说,丁尧感到有些放心了,虽然还是担心,但至少已经有解决办法了。
丁尧和薛老头在丁家酒铺睡了一夜,天刚蒙蒙亮两个人就起来像临镇走去。
丁尧和薛老头并不知道,昨天夜里草垛镇依旧来了两个黑衣人,他们查看一番后又离开了。
姑苏城内一所客栈房中,一个黑衣人正在向坐在暗影中的男子禀报。
“少主,昨天我们去给附近几个镇上的人解毒,发现草垛镇上的人失神散的毒已经被解。”
“哦?我们要找的人原来一直在草垛镇。”男子脸上露出了笑意,温柔的说道,只是这笑中似乎藏着什么阴谋。
丁尧和薛老头到了临镇时已经快接近中午了,但天色阴沉,镇上人也很少,估计是赶在大雨来前都收摊了。丁尧和薛老头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药材铺,买齐了药材,两个人一早起来赶路也没吃东西,这会儿都饿了,在路边馄饨摊坐下准备吃碗馄饨。
“你们听说没有三天后,姑苏杜家的芳草堂要公开招募坐馆医师。”
“这杜家的医师个个都医术超绝,但每年都只招一个,每年招募的时候是上至头发花白的老医师下至初出茅庐都年轻人都有啊。”
“那当然,每年招募的医师都可自行决定芳草堂在什么地方落户。去年那个医师就把芳草堂开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镇,听说那个镇也不富裕,但自从开了芳草堂,小镇上几乎每天都有外地人去求医,这小镇也好像开始繁荣起来了。”
茶余饭后听点趣闻全当给饭菜添料了,这薛老头和丁尧也安静的听着隔壁桌的几个人讨论着这个远近闻名的芳草堂。
吃完馄饨,薛老头和丁尧找了一户人家没买到牛车,就将就买了一辆驴车,准备运着药材回草垛镇,丁尧怕半路下雨还在药材上封了厚厚的帆布。
果不其然,半路上下起了小雨,雨天路泥泞,路上耽误了不少功夫。回到草垛镇天已经黑了。小镇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街道上空无一人。
丁尧和薛老头将驴车赶到丁家酒铺的门口后,丁尧立马跑进门点了蜡烛,回屋准备看看爹娘,却发现原本躺在床上的爹娘已经不在床上了。此时,薛老头在外面也发现了原本安顿在每家每户屋内的百姓都不见了。
整条街道静悄悄的仿佛这无边的黑暗吞噬了一切声音,原本热闹的小镇在这两天内经历了一场没有血腥灾难,小镇上除了丁尧外八十一个住户全都不见了,而这稀稀落落的小雨也冲刷了一切关于真相的痕迹。
丁尧面无表情坐在丁家酒铺的长凳上,一旁的薛老头也低着头沉思着,从昨天到现在已经经历了太多变故,一下子也不知道要作何反应,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发生,好像预先设定好的一样。
“这应该是有人将这些人运走了,如果有人路过误认为这些人被毒死了,肯定会逃走或者去附近镇子报官,不可能把人轻易的从这运走的。要运走这些人肯定需要马车,我们回来前在路上并没有发现明显的车轴压过的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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