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尧喝了两杯茶下肚感觉喉咙也没有那么干了,就是感觉肚子里哗哗的都是水。丁尧进了洞口后,发现这洞十分一般,感觉也挺干净的,并不像他想的地上会有什么毒虫之类的。
没走了几步丁尧就感觉自己腹痛,并有一种越来越疼的趋势。丁尧从小就没生过什么病,有时候会感到不舒服但也总是,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就好了,因此他爹娘总说他身体壮好养活。
丁尧第一次有这么厉害的腹痛,实在疼的厉害,他也就顺势靠墙蹲着,想等待会不疼了再说。可蹲了一会儿后不止肚子疼,感觉自己头还有点晕,犯恶心,忍了一会儿,丁尧实在忍不住了,扶着墙吐了出来,其实早饭吃到现在都没剩啥了,吐得都是水。吐完感觉好受些了,也就顺着墙坐下休息了一会儿,没过多久也就睡着了。
“丁尧!你怎么睡在这儿”
“师父?你怎么来了?”
“走,丁尧快跟我回去,你昨晚就睡在这草垛上一晚啊?你爹娘都快急死了,正找你呢,说有人看见你昨晚跟我走的,非跟我要人。”薛老头一脸着急,想赶紧带着丁尧去澄清。
“怎么回事,我爹娘回来啦?”丁尧不解的问道。
“说什么胡话呢,你爹娘又没去哪。昨天我给你讲故事来着,你一直跟着我出了镇子,咱俩不就在这附近分开的,我还以为你回去了,没想到你居然躺在草垛上睡着了。”薛老头拉着丁尧一路走,一路解释,这小子睡一觉都睡蒙了。
丁尧和薛老头一路走回镇上,果见丁父丁母站再酒铺门口等丁尧。丁尧一路上也没想清楚咋回事,就看到爹娘沉着脸站在门口等丁尧,也来不及想了,赶紧上去给爹娘认错。
说到这道歉,丁尧绝对是做的最顺手的,自小丁夫丁母就不像其他父母对子女那样严厉,总是对丁尧比较随意,也不会过于管束。而丁尧自记事起,就经常搬家,换地住,所以当爹娘在他八岁的时候告诉他又要搬家时,他真的很不开心,想要去告诉爹娘他不要换地方住,他舍不得他附近的朋友。就听到他爹娘在争吵,具体当时说了啥,丁尧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大概意思就是,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爹娘因为他才时常要搬家。当时丁尧还小,听到后就十分害怕,害怕爹娘丢下他不管,一直坐在门口想要看着爹娘,害怕他们丢下自己,但最后撑不住就睡着了,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而爹娘一直在外面收拾东西,很忙的样子,也顾不得丁尧,只告诉他下午就走了,舍不得朋友就去道个别。
后来丁尧一直在想,那天听到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做梦,以至于丁尧一直都没有忘记这件事。哪怕搬到草垛镇已经好几年了,丁尧心里一直害怕要再搬家,总是不和镇上的小孩太亲近,后来住了两年,爹娘也没说要搬走,他才和镇上的孩子熟悉了些,但比起镇上的孩子,他倒是和薛老头更熟一点。
“爹、娘,你们没事吧?”丁尧满脸疑惑,他很清楚的感觉眼前的人是真实的,但之前的经历却也不似假的。
“我和你爹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在外面睡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染了寒气。回头你熬点姜汤喝喝,我和你爹要忙了。”丁母看到丁尧回来就放心了,准备着回家把酒摆出来。
丁尧疑虑自己是否真的只是在外面睡了一晚,那些事情都只是自己做梦了。喝了一碗姜汤后,丁尧也无所事事,准备去找薛老头。
“师父”丁尧无精打采的走到薛老头的小摊前,一屁股坐在薛老头对面。
“你小子,快让开,别打扰给别人看病”薛老头嫌弃的一把拉开了丁尧。
丁尧知道薛老头虽然看上去像江湖郎中医术三两的样子,但其实对待看病的人都是很用心的。
于是就站在旁边看着薛老头,发呆似得盯着薛老头看病,小镇上人来人往各自都有自己要去的地方要见的人,而丁尧明明就坐在这个自己住了好几年的小镇上却感觉所有人和事都与自己无关。
“丁尧,快跟我回去!”临近晌午,丁母一脸忧心的过来找丁尧,往常这个时候爹娘都在酒铺,中午都是自己回去吃个饭,很少他们出来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