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一小会,他这才开口劝:“姑娘,人这辈子要经历很多事,山匪是没有人性的,既然你已经这样了,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刚才不是也有一位公子哥愿意娶你么,对于你来说,应该是一个好的归宿。”
张德才的劝说对于女子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女孩子抬起了头,脸上的泪痕在月光下面映的清清楚楚。
“大哥,那个富家书生,也是一个禽兽!”说着,她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胸口极具起伏,张德才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坐在马车上抓着脑袋。
过了一会,女孩子这才缓和了一下,抬头说道:“我刚刚答应了他,答应随他去东京赶考,便嫁给他。谁知道......谁知道.....他竟然想要玷污我!要不是喝酒太多,我早已经......”女孩子说着,一下子抱住了张德才的腿。
张德才一时间心跳加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个,那个姑,再往前走,就是鄂北,南下就是鄂州。想来去那里,好好找一个人家,也能过好日子。跟着大家走,不会亏待你。“张德才安慰道。
“不,大哥,这个年代,真没几个好男人。女人这一辈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认定你是好男人,我就想嫁给你,求大哥带走我。我愿意做一个小妾,好好服侍大哥。”女孩抬起头坚定的说道。
“姑娘,你不能这样。”张德才连忙拒绝。
“大哥,我家人已死,只剩下了自己,你要是不愿意,我......我......我就自杀!去山上自杀。”女孩说着,朝着山上看了过去。
“别,别,千万别。”张德才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小手,生怕她自杀。
不过随后便放开了。
“你可千万别想不开,人这一辈子,长着呢。”张德才说道。
“大哥,你刚才摸了我的手,男女授受不亲。你要是不负责,我现在就去自杀,我不想活了!”女孩子说着便要走。
“你别想不开!”张德才一把拉住,然后挠了挠脑袋:“姑娘,你也知道,我有老婆,也不知道我老婆能不能.....能不能同意。”张德才说着,有点结巴了,不过话口已经松了。
“大哥,我知道你爱你的妻子,但是我只想做个小妾,要不然,我真不想活了。况且,男女授受不亲,我死了,你就背负着良心的债吧。”女孩说道。
张德才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过了一会,他这才说道:“你真的......真的愿意做小妾?”
“我愿意!大哥,你是个爱家护子的好男人,我愿意。我愿意跟着你走。”
女孩情绪很激动,表露着自己的决心。
张德才搓了搓手:“那这样,我明天先问问我老婆,问问再说,好不好。”说完便商量的看着女孩。
“行!大哥,小女子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会好好服侍你的。”女孩目光坚定的说道。
“你不嫌弃就好,不嫌弃就好。”张德才不停地搓着手。
确认之后,便进入了短暂的沉默。打开话匣子的,还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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