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世亭身体摇晃,胸中一痛,一口鲜血就到了喉咙,他强行咽了回去,嘴皮子哆嗦不停,一句话也说不出。
七名属下目瞪口呆,什么人呢这是!说话也太恶毒了吧!哦,你刚才还说给房世亭留点面子,不说出来,可是转眼就抖搂出来,太恶毒了。而且还是为房世亭着想的口气,这不是气死人不偿命吗?
萧青璇看到张凡摇头晃脑的感叹模样,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地娇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张凡接着感叹道:“房老狗,你怎么不说话?我知道你心里憋屈,说出来会好受些,你要看开些,把心态调整过来。应该这样想,你房事停了,老婆忍不住去偷人了,你也没损失对不对,没准还得了大便宜呢!对,一定是这样,你儿子、女儿什么的肯定就是这么得来的,当个便宜老爹多好啊!哦,对了,你爹叫“房事歇”吧?你儿子叫“房事断”吧?你们一家真是奇葩啊!你爹也就算了,肯定死得不能再死了,但是你儿子房事断了可不太妙哦,这一断不要紧,你儿媳可就便宜你这绿毛老狗了,也不对!绿毛房老狗能力不行,天生缺陷呢!那肯定就便宜别人了,哎呀呀!可惜啊!肥水不流外人田,绿毛房老狗,你说你也太不中用了,便宜儿媳都搞不到手,你活着还有啥用啊!”张凡恨铁不成钢地感叹道。
房世亭再也忍耐不住,“哇”,一口鲜血喷出,头发都被气得直竖了起来,嘴皮子哆哆嗦嗦,“你···”
张凡立即接口道:“你什么你,房老狗,就你这德行,头顶绿油油一片还敢出来丢人现眼?你···你简直不知廉耻!看看你手下之人,是不是神色古怪,想笑又不敢笑?他们心里早就笑翻了,惧怕你的淫威勉强压制自己。其实他们又感到非常丢脸,耻辱啊!跟你办事简直就是自找难堪。想笑就笑出来吧!这样憋着很辛苦的,来吧!像我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凡摆明车马,正大光明地施展离间计,所有人都清楚这一点,可是,就是这明显之极的离间计,却偏偏起了作用。
对面,一名瘦小修士再也忍耐不住,“哈哈”狂笑了起来,直笑得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他明明知道笑出来的后果,被张凡一阵教唆后,怎么忍都忍不住,算了,就算死也要笑个痛快。
此时的笑声太刺耳了,其传染力格外的强大。其他人也都是憋得脸红脖子粗,有人开头了,他们哪里还忍得住,“哈哈”,大笑声几乎同时响起,姿势各异,有仰天大笑的,有扶着大树抽搐的,有捂着肚子在地上边打滚边笑的,真爽啊!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痛快过,房长老去死吧!老子实在憋不住了,先笑过瘾再说吧!
房世亭转过身来,吃人般的目光射向众人,大笑声如尖刺般钻入其耳中,再看到手下们那夸张的表情,房世亭只觉得喉头一甜,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房世亭勉强压下翻腾的血气,身形一晃,便到了瘦小修士面前,一把抓住其前襟,噼里啪啦,十几个耳光就跟不要钱似的落在了修士脸上,就是这样,瘦小修士兀自笑声不绝,只不过笑声极短,十几声“哈哈”连成一线,颇为怪异,等耳光打完,笑声才戛然而止,瘦小修士两颊立刻红肿一片,迅速肿胀起来,宛如猪头一样。
房世亭放开瘦小修士,又向其余六人飞去,六声响亮的耳光先后响起,六人只觉得眼前蓝影一闪,脸上就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六人脑袋嗡鸣,身体不由自主地转了一圈,坐倒在地。
房世亭脸色狰狞,恶狠狠地吼道:“笑,继续笑啊!笑得很爽是不是?”
七人心中恼怒,自己何曾被人打过耳光,这是赤果果地羞辱!可是房世亭积威已久,他们是敢怒不敢言,一言不发地望着房世亭,怒气隐现。
就在这是,张凡那讨厌的声音又传来,“啧啧啧!绿毛房老狗,你也太狠了吧!别人笑你就打人啊!打人不打脸,你知道不?你这是赤果果的羞辱,你还把属下当人吗?被打的兄弟们,士可杀不可辱啊!房老狗这次打你们,下次就会杀你们,你们已经看到老狗的丑态,他绝对不会允许此事传出去的。他要脸面,你们的小命就没了,你们仔细看看,房老狗眼中是不是杀机隐现啊!兄弟们,为了尊严,为了小命,跟房老狗拼了吧!你们七个人,再加上我们两个,肯定能将房老狗碎尸万段,这样你们才有一线生机啊!”
张凡正大光明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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