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往好处想想,二伯也可能是真的喜欢她!……你看啊,如今她是二伯中意的人,家里的小厮管家肯定是不敢娶的,她若嫁出去,以她那么低的出身还是个孤儿,遇到什么样的男人也说不定,倒不如和钱姨娘做个伴,互相帮衬一下,若我们真的能扳倒小秦氏,将来她们的日子未必不好过!
二伯身边女人也不多,与其看着他纳个心术不正的,还不如远远呢!”
唐迎听了默然不语。
“你总有办法看到希望,好吧,我去找远远!”
“我也去,要怎么跟二伯说也很关键的。”
两人刚要出屋子,沈玉谦就停住脚步:“这样不好,我们去目标太大了,还是找个丫头请她到这里来一趟的好!”
“那就让小君去吧!”
半个时辰后,就看见披着薄披风一脸茫然的远远在小君的陪伴下来到了院门口。
到了里屋坐下,唐迎亲自给她端了茶。
“远远,是我失言了,没有保护好你……”
远远捧着茶杯眼睛只看着自己的鞋,非常缓慢的摇摇头。
“怪不得谁,都是命!”
“小姐也受了好大的罪,人人都有自己罪,别人都替代不得的。”
这话说的沈玉谦和唐迎都是一愣。
慧根啊慧根,一个丫头居然能说这般透彻的话,确实很有灵气。
再看她容貌清丽,即便是迷惘的神情也甚惹人爱怜,沈近山喜欢她好像也不是一点理由都找不到。
沈玉谦看着她头上一支雕工上乘的质地极好的白玉凤头簪子看了良久。
那绝不可能是一个下人能用的上的,一定是她的男主人送的!这样贵重的东西随便以一个不经心的角度插在这样稚嫩的小人儿头上,至少泄露了一点,男主子大约对她是有几分喜爱的。
沈玉谦问,“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女孩子吸了吸鼻子又红了眼睛摇头,“不知道。”
“你恨不恨老爷?”
“不知道。”
“他对你好吗?”
“不知道。”
唐迎和沈玉谦无力的对视了一下,颓然坐下。
沈玉谦想了一会儿又说:“那好,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听我的吧,既然老爷强占了你就是你的仇人,那你该去报仇!我给你一把刀,你敢不敢去捅他一下?”
小丫头惊呆了,张大嘴看着他。
“捅她?远远不敢!”
“那我找人帮你去捅他好不好?”
她的大眼睛在沈玉谦脸上巡视了一圈,像在判断此话的真伪,沈玉谦一脸严肃,一副随时就要走出去的样子,她终于相信了,嘴一瘪就哭了。
“我真的不知道呀,老爷说,那晚那样子,我也可能有他的孩子了!我若有了孩子,他就是孩子的父亲,我……我怎么能叫人去捅了我孩子的爹爹呢?……你问我恨不恨他,其实,药是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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