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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您这么说,是因为后山的东西快不被束缚了,才有了现在的走丧仪式?”莫辰问。
刘演吸了一口烟,吐出个大大的烟圈“是啊~最近几年常有村民莫名的死在后山,想来应是那精怪作祟。”
海庭一头雾水的敲敲炕上的小木桌儿“不对吧~~既然当年那精怪已经被封印,那大家咋不趁那机会,赶紧逃命?为毛还要提心吊胆的在这儿过日子,何必动不动还得弄什么走丧?”
刘演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若能逃出那宿命,谁愿这般身不由己?!”
刘演的语气格外凄凉,似乎在那副苍老的皮囊之下,埋葬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莫辰心里不由叹气,真是多事之秋,扳指一事尚未明朗,没想到又踏足这怪异之村。
不管怎么说,莫辰他们这次出门,也算不枉此行起码在刘演这儿,听到了鬼帖后半段的完整故事。
令莫辰耿耿于怀的仍是那诡异的鬼帖,鬼帖中的叙述方式多以第三人称,仿佛从旁观者的角度复述整个故事。可它偏偏又是那么全面,刘演经历过的事情,它知道,刘演不知道的事情它也知道。
按照以往的经验,刘演猜测,已经扳指离手的玲儿,现在很可能凶多吉少。
范彤突然想起母亲失踪后,曾发来短信,嘱咐她将扳指摧毁,也正因为这样,莫辰他们被牵扯进一个古怪的时间圈,而久久无法走出。
刘演说,这么些年来,他和玲儿作为当年的幸存者,从未间断过对扳指的调查。尤其是玲儿,她誓死要在有生之年找到当年在山上失踪的同门。
在往来的书信中,玲儿曾向刘演提出过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便是将十枚扳指收集一处,一朝摧毁。
可这办法可不可行先放在一边,单是那些扳指的下落,就如同世纪般的未解之谜。
莫辰说“扳指的下落,我们倒是有些线索……只不过,我们也曾试图毁掉扳指,结局,却是被困在一个怪异的时间结界里。”
听闻其他扳指的下落,刘演先是一怔,后听莫辰他们的遭遇,刘演陷入沉思,良久,他说道“据你们所说,你们查到扳指的由来,那道人最初的法子就是要将扳指摧毁,怕是这条路子,应该不会有错。”顿了顿,他继续说“也许……错只错在……你们的方法不对?”
莫辰点点头,此刻,他也是这般猜想,当时海庭他们擅自对扳指下手,也只是为摧毁其中一枚,若能将十枚聚齐,结局也未可知。
范彤询问的看向刘演“舅舅,不如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还知道几个人手中握有扳指,不过他们都在K市……如果要叫他们来这里……恐怕有点难办。”
“哦?”刘演抬起头,疑惑的看着范彤,似乎这很超出他的想象,当年的那些扳指,怎会几乎尽数流落至遥远的K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