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喝过孟婆老窖之后便睡着了。老水手看到阿春不醒鬼事的样子,不由得感叹说,“这小伙子,不行,真不行。喝这么点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我说,“可能是孟婆老窖的劲儿太大,喝一点就上头了吧!毕竟是孟婆她珍藏的东西,必然是普通孟婆汤不能比的。”
阿哈迷惑地摇摇头说,“不对啊,我以前喝过,这老窖劲儿头也不大啊,嗯,我尝尝。”说着就倒了一碗一饮而尽。
阿哈biabia嘴,意犹未尽地说道,“好喝,还是那个味。”
老水手看着似乎也被调起了馋虫,接过碗去,“我也尝尝。”说着便也倒了一碗。
阿哈问他,“怎么样?”
老水手说,“没尝出什么特别的来,要不,我再尝尝?”
阿哈连忙制止了他,阿哈说,“你还上瘾了。这老窖劲儿太大,阿春喝了一碗就不行了,你再喝多了谁给开船啊!”
老水手说,“不碍事的,想当年我可是号称千杯不倒,开个小船儿而已,我再喝一碗,保证小船给你开的呜呜的。”
阿哈说,“别介。现在鬼差查的严,你喝多了容易出事。再说,婆婆这老窖哪能随便乱喝,一下子喝光了,到时候婆婆怪罪下来,我也担待不起。”
阿哈义正言辞的态度让老水手不敢再多有要求,再喝这事儿也只得作罢。
“但是阿春今天确实很奇怪。”阿哈自言自语道。
不让老水手再喝老窖,但是老窖的坛子却一直打开着,没有谁想过要把老窖盖上盖子放回去的意思。
阿哈的手不由自主的又拿起碗来,来了一段freestyle,阿哈道,“你看这个碗,它又大又圆。”
老水手问她,“这碗有多大多圆呢?”
阿哈说,“这个碗,大的大概能装一碗孟婆老窖。”说着便拿起坛子倒了一碗,“你看这碗酒,它满满的一大碗。你看这个碗,它真的能装一碗。”
老水手问道,“把这老窖倒到碗里是要干什么呢?”
阿哈说,“这个,我是要干什么来着?对,我拿老窖倒出来量量这个碗。量完了,那我再把老窖倒回去?额,不太卫生。倒掉?额,有点浪费。我给喝了吧!”
说完,端起大碗咕咚咕咚,一仰脖儿便喝了下去。
我在一旁看着,感叹道世间的女孩儿,要么是滴酒不沾,要么是千杯不醉。喝孟婆汤也不例外。
我说,“阿哈,你俩一唱一和的,其实你就是想喝吧!”
阿哈说,“这你都看出来了。”
我说,“孟婆老窖存量有限的吧!你这么喝,你不怕孟婆怪罪了?”
阿哈说,“我,我不是为了给阿春解毒嘛!不然我也不敢私自打开孟婆老窖的坛子啊。再说,阿春喝一碗就倒了,这要是传出去,那他也太怂了。现在喝了四碗,四碗再倒,名声上好听点。”
老水手见缝插针,说道,“四碗也还少,那跟喝一碗就倒有什么区别。至少也得五碗。”
说着老水手又要去倒第五碗。
我制止了老水手,我说,“真是让阿春替你们背了一手好锅。把自己偷喝的孟婆汤都算到阿春头上,你们这算盘打的太溜了,看来孟婆她平时管你们管的很严吧!”
老水手见我面有愠色,又听我提到孟婆,脸色当时便吓到面如土色,老水手颤巍巍地对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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