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在空中飘飘荡荡不知道会落到什么地方去,但是黑皮有特异的身体,不管他掉到哪里,总不至于受伤。
眼下我最担心的就是阿春了。
阿春因为从高处跌落下来也是昏迷未醒的状态。
我查看了阿春的伤势,除了身上有几处脱臼,推拿正骨折腾了几下也就是了,其它地方其实并无大碍,只是总昏迷不醒,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在摔下来的时候有了震荡,如果真是这样,那问题可就不小了。
阿春这样的状态,我实在也不能带着他去寻找黑皮。阿春需要休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先是误食了坟头草导致麻木昏迷,才刚醒不久,又从黑皮身上掉落,再度昏迷。
现在就我和阿牲两个人,要分别照看阿春和黑皮两个。
我对阿牲说,“牲啊,阿春现在情况特殊,你背着他到河边等着,如果有船来了,就带他上船去看大夫吧!”
阿牲不情愿地说,“掌柜的你又给我派体力活!从这里到河边那得多远啊!我们等阿春醒来再走不就行了。”
我说,“阿牲,这个时候不是偷懒的时候。这里可是恶狗岭,如果那恶狗现在回过头来,咱们怎么对付?黑皮又飘走了,我们总不能撇下黑皮不管啊!你先带着阿春去河边等着,等我找到黑皮,我们一起坐船走,好不?”
阿牲倔犟道,“找黑皮这活儿多轻松啊,找到之后捡起来就能走,偏要我背阿春,这个阿春平时都不知道减肥的,一天我要背他多少次!”
阿牲嘴上唠唠叨叨,却还是伸手去搭阿春的胳膊。
是啊,阿春这一天就只是昏迷了,而且每次都是阿牲一直背着他。
阿牲大概是累了所以才唠叨这么多吧。我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又小心眼又斤斤计较又懒的鬼呢?我在员工心里,就是这么一个掌柜的吗?
我说,“阿牲,你歇歇吧。”
阿牲说,“真的吗?哎呦真好!”说着,阿牲一屁股就坐到地上歇着了。
我踢了阿牲一脚,说,“谁让你坐着了!你去找找黑皮,找到以后到河边咱们上岸的那个地方汇合。我先带着阿春过去了。”
说着我也不等阿牲坐起身,便背起阿春往河的方向走去。
阿牲坐在地上,无所聊赖,他见我背着阿春离开了,心里有些落寞,竟然也不歇着了,站起来拍拍屁股,顺着黑皮掉落的方向找去。
却说恶狗岭这个地方,气氛氤氲,乱石遍地,道路当真是崎岖难走。
阿牲瑀瑀独行,穿过灌木乱石,他眼睁睁看着黑皮就落在的地方,却在那里怎么也找不到黑皮的影子。
阿牲无可奈何,只得在黑皮落地的附近搜索起来,不用说,时间倒是用去很多,却毫无收获。
隐隐约约之间,阿牲似乎听到不远处有狗的叫声!
“汪!”
这一叫,倒叫阿牲起了一身的鸡皮。
阿牲暗叫,不好!说不准就已经走到恶狗的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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