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别于时代的建筑,没有过多色彩的装饰,五根一人才可怀抱的青石柱矗立,连接五根青石柱的是四快巨大的大理石墙,丈高不下五丈,宽度在六丈左右,这花费了上百个匠工月余的时间,方才篆刻上了万字余的手书,这同样是姬弘的杰作,字迹用黑色蜡油浇染,硕大而醒目,仕子郡在石墙前,驻足阅读。
屋顶同样是青石原色,标准华夏古典建筑,八角延伸,门前两对肃然的飞鹤巨雕,其寓意不言而喻,既有对学子的期望,也有国政学院的意义。
简单方能大气,这始终是姬弘坚持的品味,即为学,便要单纯,才有多少个日夜的建筑构图,对于水泥等黏合之物,有宋应星等妖孽级的大才,加上姬弘的知识储备,这就化难为简了。
看着诸多学子在墙书前观看,管仲、比干、姬昌、范蠡、苏芬生、苏从等十多同行来到这国政大学,除了范蠡和姬昌来过,其余之人皆是初识,因为日后他们均是国政大学殿学和大学两部的老师。
“范丞事。”管仲对范蠡叫道,转身对着身后的范蠡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范蠡不明所以,众人当然明白其意,管仲可是他的顶头上司,这些时日的相处,范蠡也知其人之才,只在自己之上,顿时立刻还礼。
“丞相,您这是折煞晚生了。”范蠡行礼中道。
“范丞事当受得起老夫这一拜,范丞事要是不嫌弃,老夫以后便称呼范贤弟了。”管仲起身后拉起范蠡的手到。
“随丞相便好。”范蠡立刻回道。
“范老弟随主公起事,关中的与洛阳两地的变化,可谓天地之别,范贤弟居功至伟,兄长这一来,便夺了贤弟之尊,望贤弟莫怪。”管仲也是性情中人,这十来人,都是未来大姬的核心权利之人,当着这些人等的面,算是给范蠡抬高声望了,当然,这些人基本都是后来者,皆能感受到这种变化,范蠡虽然是从一品,位列六委一品之下,但姬弘对其的信任,又焉能低于那六位一品大员?
管仲当然也是诚心一拜,范蠡的挑灯夜功,主管政务后勤,光是让这五百余万关中百姓井井有条,天下能有几人做到,其才当不下汉之萧何,可谓还远在其上。如今来这国政大学,震惊中便是如此了。
“谢丞相抬爱,主要是主公统御有方,乾坤均于胸,不缺钱粮,少伯只要依策而为便可。”
“主公当是千年难遇之雄主,但少伯也不可过分谦虚。”说话是苏忿生。
“御史大人严重了。”范蠡再次转身行礼。
“诸公都莫要在谦让了。”比干出来说话,“不知道主公是如何筹划这未来大学的。”比干是主管立法,自然是对姬弘的想法不清楚。
“这还是请教有太傅大人吧。”范蠡将发言交给姬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