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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接连打了几个滚,“啪啪”两枪,子弹正打在刚才躺身处。
“快跑!”猴子轻声叫道:“向那边跑!”
二人撒腿就跑,连续拐了几个弯,才停下来。
猴子说:“好险!刚才我们俩在阎王那儿转了一圈又回来了,知道吗?”
张忠刚想说什么。猴子一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喘气。”
张忠连忙屏住呼吸。猴子一指,张忠看去,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在一侧的房顶上无声无息地飞过去。
猴子一看,身边一家院子里有一颗榆树,罩着屋顶,正好掩身。猴子扯一下张忠,二人提一口气,跃上屋顶,在树荫下伏下来。
张忠问:“刚才那什么人?”
猴子嘴唇动了动,张忠却没听到声音,猴子无奈,贴着张忠的耳边说:“你没听见我说话?”
张忠莫名其妙地看着猴子,点点头。
猴子无声的叹口气,贴着张忠的耳朵,“咕咕哝哝”说了几句:“记住了?”
张忠点点头。猴子说:“在就开始练。”
张忠按照猴子刚才教的几句口诀,伏在屋顶上练习。
也不过一碗饭的功夫,忽然觉得耳聪目明,虽然是夜里,周围的景物,看上去清晰很多,一片树叶落到身边,听在耳朵里也是“咚”地一声大响。
张忠又学会一样功夫,心中自是十分欢喜。
只听猴子说:“听到我说话吗?”
张忠点点头。猴子说:“你要说话,嘴唇和舌头可以动,但别发声。试一下。”
张忠按照新学的方法说:“师父听到吗?”
猴子点点头:“好了,现在我们就这样说话。如果像平常说话,声音再小,只要他还在附近,就可能被发现。”
张忠说“师父,这是什么功夫?”
猴子说:“这叫默听法。你用这种方法说话,虽然不出声,但那空气还是一样震动,因为听力加强了,所以还是能听见。”
张忠说:“谢谢师父。”
猴子说:“不用说这个。我们遇上麻烦了。”
张忠说:“那个人是谁?”
猴子说:“鬼子的神枪手,就是人们所说的狙击手。不仅枪法好,武功也了得,你看他刚才在屋顶上跑过,和行走平地一样。”
猴子讲述了自己在县城锄奸,好几次差点被这个枪手打死的危险经历。
张忠说:“这么厉害呀!怪不得我们小队骚扰鬼子,打几枪就跑,其他鬼子还没来得及放枪,就有有几个队员被打倒。”
猴子说:“就是他干的。这种人狙击手对我们的威胁太大了。这么说吧,地上有一百只蚂蚁,我们用手指一个一个把蚂蚁踏死,要多久?”
张忠说:“半碗饭时间吧。”
猴子说:“这个人打死我们一百个队员,也就半碗饭时间。”
张忠倒吸了一口冷气:“太吓人了。我们的队员没有训练过,只要让他看到,那还想活命?”
猴子咬咬嘴唇:“张忠,我们的计划调整一下,今晚先除掉这个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