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果没有关系,他们推他出来又有何用?”
“你想的太简单了。孙中原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最关键的是,他的背后,还有一个人!”
“啊?谁?”
“李携英!不要小看这个女人,岳树仁是个书呆子,他这个老婆,可是文物管理部门的高层。她对孙中原感情很深,视如子侄。换句话说,孙中原有官方的支持!他们几个,包括以前的公孙央,也没这个条件。”
“也就是说······”
“对,他们如果最后还是破解不了伏牛永镇的秘密,必要的时候,可能会通过官方的力量。”
“可如果那样,无非是两两皆空,他们也得不到什么!”
“这是最坏的打算,凡事都充满了变数,这个过程中,他们还有机会。”
余飞龙点点头,“如果孙中原真是公孙央的遗孤血脉呢?”
“那就太复杂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徐北武消失的十年,有可能一直在培养孙中原,为的,就是明年的端午!”
余飞龙大吃一惊,“您的意思是,他们耗时十年,煞费苦心地布置了这么一个复杂庞大的局?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用孙中原?”
“不是没有可能。这个孙中原之前毫无声息,相宝局横空而出。偏偏,这相宝局是星辰拍卖行设的!而且,只有他识破赝品!‘北仿’暗记······徐北武的名字里,也有个‘北’字!”
“如果真是一个这样的局,就这么顺风顺水?”余飞龙咋舌。
“谁说顺风顺水?里面有一个变数,就是出了个陈丹洋!”
“您不是怀疑他么?他不是孙中原或者四阁主的人?”
戴九天将头靠上椅背,“不是。这个人是中立的,要么是一个艺高人胆大极不安分的独行侠,要么······”
“要么是一股势力的首脑?不过他这么年轻,不像。”
“不是因为年轻不像,这和年龄没关系。是他没有老大的气质,这方面,他不如孙中原。我说的是,要么,他是官方的人。”
“啊?那您还和他接触?”
“凡事都有两面,有危险,就有收获。而且,危险是可以防范的。”
余飞龙开车拐了个弯,没吭声。路况平稳之后,又问道,“如果孙中原真的有血脉传承,又要坚持插手,怎么办?”
戴九天沉吟未决,露出一抹难测之色。
“如果是,那小姐她?收服孙中原也不行么?”
“这不是一个能收服的人。如果他不仅是,而且一意孤行,那必须有个决断!”
“好,我多派人手,继续查。”
“不用了。”戴九天摆摆手,“公孙央已经死了十年,查到的所有的东西,都只能是个旁证,不能完全确定。如果他真是公孙央的血脉,只能到最后一步才能确证。他即便想破解,也得看机缘;若无机缘,我成事之后,取他性命如探囊取物。若有机缘,能走到最后一步,我也自有安排确保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