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掀开帐篷的一角,刚好看到付清和正迷迷糊糊准备的再一次爬上床。等付清和爬上床榻,辰星就见黄真已经醒来,从状态来看应该是醒来一会儿了,听到付清和的呼吸均匀之后,辰星才就了营帐。
正准备再次伸脚踹人的黄真,看见辰星来了,就停下了动作。
“把他睡穴给点了,扔到外面去。”黄真厌恶的说道。
辰星在黄真面前就是一个忠犬,黄真说得什么,吩咐的什么也不管结果如何,黄真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所以等辰星把人丢了回来,黄真已经换了一件衣服。
辰星,“陛下,让我给你把个脉吧。”
黄真疑惑的把手伸给辰星,“你还会医术?”
“略知一二。”辰星道。
黄真心想,这小子懂得事情还挺多的,当初还以为他都给她交代完了,谁还会知道他还给她留一手,就是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不知道没有告诉她,知道了也更能物尽其用嘛。
黄真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脸色变得不是很好:“所以上次我喂药给你的时候,其实你是知道那是没毒的吗?”
辰星把脉的动作一僵,神情尴尬,眼珠左右晃动,最会定在左边。
“不知道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况且这是一个我并不十分了解的国度,我当时真的以为那个是有毒的。”
目光乱飘,明显就在说谎。哼!有胆子戏耍我,没胆子承认,原来你这样子的辰星。
黄真,“看在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骗过我,我就暂且再信你一次。”
听黄真这样讲,辰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一些心虚,飘忽着眼睛“嗯”了一声。
辰星听黄真讲过前几日一直说睡不好,开始还真以为是因为她心事太重造成的。可是今日却忽然变得困倦的不行,时间不早不晚,偏偏是黄真要狩猎的今天,辰星不得不怀疑黄真的身体已经被人做了手脚。
可是他摸黄真脉象平和,很正常,没有一点中毒的痕迹。奇怪?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噗······”
黄真看前一刻还面色正常给她把脉,下一刻脸色突然发白,额间发暗,唇色乌青,口吐暗色血块之后,白眼一番,直接昏过去。
一看她这副模样,黄真就知道她中毒了,连忙从随身携带锦囊离拿出一粒解毒丹药。
辰星刚服下丹药,虽然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一下子就醒过来,但苍白的脸色马上就好得多。黄真不得不感叹,那三人的医术真的很厉害,祈愿者也算是捡到宝了。
黄真把辰星在床上好好的安顿之后,这时屋外一个人影浮动。
“谁在外面?”
“启禀陛下,是奴。”陈嬷嬷在帐外回答道。
“有什么是吗?”黄真想应该是刚才为了方便换衣服,她点了灯,在外面的人应该是发现了。
“上君担心陛下身体,观陛下帐中有人影在动,知道陛下这是醒了,特意差奴来问陛下现在是否还要为你准备宵食。”
陈嬷嬷再问的时候,还在观察帐中人的剪影。
“不必了,已经很晚了,告诉父君寡人没有任何问题,让他放心,东君照顾寡人这么久,这好不容易才睡下,寡人不想吵醒他,你们也都下去吧。”
“奴。”
陈嬷嬷带着黄真的回答就退下了。
帐中的付依斐穿着一件外衫,坐在圆凳上看着帐篷的门帘处正在等着人。
不一会儿陈嬷嬷就来到付依斐帐中。
“奴拜见上君。”
付依斐,“起来吧,陛下怎么洋了?”
“回禀上君,奴并没有真正的看到陛下,不过奴在帐外听陛下的声音也是中气十足的应该没有问题。”
付依斐听陈嬷嬷这样一说,心中石头放下不少。
“那本君让你留意的事情怎么样了?”
陈嬷嬷虽然胖可以没有撑住满是皱纹的脸,这一笑五官都皱在一起了,跟一朵老菊花似的。
“奴虽然没有到看到陛下和东君相处的模样,但在帐外看两人的剪影,东君已经睡下,陛下坐在他旁边,看起来要比以往亲密的多,而且还让奴过来告诉上君让你放心,也不要宵食,怕打扰到东君休息。”
付依斐听陈嬷嬷这么一说,整个人都心花路放了,本来半夜爬起来的那点疲惫,在这一刻也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精神奕奕。
“那就好,那就好。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