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背后有动静,一转身,我一看,原来这位是帮我调酒的那位尖嘴猴腮哥。
他手里叼着一只细长的香烟,一脸好奇的看着我,阴阳怪气的问:“你来找雨欣啊?”
“雨欣?谁啊?你有没有看到....”我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哎呀,我说说你们这些个人呐,个个都找她却没一个帮她,只想着睡别人,哼,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坏呀。”
说着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胸口,咯的生疼。
我揉了揉胸口,苦笑着看着他,这男人长的清清秀秀的,说话这般温柔阴绵,是个娘炮也无可厚非。
“哎,兄弟,你看你这话说得,我哪有你想的这么龌龊,你让一让,让我进去吧。”我哭笑不得。
“哎,谁是你兄弟?放尊重点好不好,瞧你这么小的岁数,却这般猴急的样,憋坏了啊?雨欣不想看你们这些人,你走吧。”他翘起兰花指抖了抖香烟上的烟灰,又白了我一眼,转过头去,连看也不看我了。
这老话咋说的,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小人奸,君子斗不过,而女人呢,从来都是男人的软肋。
可我不是君子,他也算不上小人,裤裆带把的更谈不上是女人,但我总不能一把把他推开冲进去吧,显然古人说得话有时候也不好用,这也得符合时代需要。
“哎,兄弟,哎,大哥,你让我进去吧,我不是去找你的雨欣,我进去是找刚才给我送酒得那个女人。”我殷勤的说道,哭笑不得。
“跟你说了,别叫我兄弟,更别叫我大哥,人家是很婉约的,人家喜欢别人叫我的名字。”他傲娇的摆了摆头,又弄了弄自己的头发。
这时我有些沉不住气了,心里鬼火冒,真想一拳把他打趴下再直接走过去,可这样我怕事情闹大,到时候暴露了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好好好,你放我进去,我就叫你的名字,你叫啥名啊?”我问。
“人家叫小辉辉。”他怪不意思的说。
“好,小辉辉,你让我进去。”我强逼自己说出这个名字。
“不行,雨欣姐姐会不高兴的,哎,不过,雨欣姐姐居然还给你送酒,说明你可能不是她讨厌的那种人,哎,你进去吧。”他用手点着嘴巴,自言自语的说。
“哦,意思给我送酒的那位叫雨欣啊?”我没想到那姐姐的名字这么好听。
“对啊,你还不知道啊,你进去吧,我的烟也抽完了,我调酒去了。”说着他一摇一摆的就走了。
我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让开了过道,打开了过道的一个小暗门,自己走了进去,我朝着过道,一路跟了进去。
这过道除了一条直直的通道以外,过道的两侧开了不知多少道暗门,有些是供舞台上表演的演员的化妆间,更衣间,有些是这里服务员的休息间,还有就是看场人的单独房间,平时看场人就呆在里面,我们管那屋叫“好来乌”。
有些人在场子里闹事,看场子的人会把闹事的人揪到那屋一顿收拾,意思就是好好的进来,身上乌青乌青的出去。
过道的光线更加的暗,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外面嘈杂的音乐。
我小心翼翼的在每道路过的门上都听了一遍,想确定毛猴的位置,可里面要嘛安安静静的,要嘛就是呻吟不断的,我想到那画面,浑身就是一抖,怕坏事索性听了就走。
毛猴这么谨慎来这里,不可能是为了干那事啊,他一定是在哪一间屋子里,具体是哪一间我现在确定不了,可这么一间间的检查下去又太浪费时间,万一错过了最佳时机咋办,我正思考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却听到我右前方的一间屋子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我闻声立马靠到隔壁间屋子的门上,仔细的听里面的动静。
房间里不难听出是一男一女的吵架声,时不时伴随着砸东西的声音,我本不想管这闲事,可那女人的声音却越听越熟悉,我下意识猛然一惊,居然是那个叫雨欣的女人的声音。
我靠在隔壁的门上,里面争吵的声音愈演愈烈,我的心里很是着急,但我又怕惹事暴露又想进去帮她,万一里面那个人就是毛猴呢?但照前面的分析来看不可能会是他。
我思索再三后,还是冲动的打开了那个房间的房门。
房间很小,仅仅有一张床,床前靠了一张很窄的桌子,而里面的画面并非是那种画面,人声的主人正正是那个叫雨欣的女人,她身旁还站着一个男人,不是毛猴,他们手里正死死攥着一个东西,似乎我在隔壁听到的争执就是在争夺的就是那个东西,我仔细一看,是几张红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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