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是个智障,她家父亲为了让她哥哥找到媳妇,和她老公家换亲,用她嫁给她老公来换她哥哥娶她老公的妹妹。小时候姐姐人就很好,很漂亮,没有想到长大以后会变成这样。”
我和他干了一个,他继续又说了下去:“她结了婚,没过两年就怀孩子,见生的是个女儿,她老公就没心思管她们,自己一个人跑进城里来打工,要说生的是个男孩,她老公还不得一天到晚像个宝一样宠着,那里还舍得进城来啊,这要我说啊,生儿生女都一样。”他说着说着又摆弄摆弄自己的头发。
我看着他的骚姿,果然他说得很对,生儿生女都一样。
“那究竟她女儿得了什么怪病啊?”我问道。
“背上长了个大肉疙瘩,瘤子。”他说。
“这也不难治嘛,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说。
“你说的倒是轻巧,开刀治病不用钱吗?她家三代贫农,哪里出的起这钱。”他说。
“这.....”我回答不上。
“行了,你回答不上就别回答,现在你明白为什么之前我说怕她会想不开,寻短见了吧。”他说。
“没钱了嘛,她老公咋会吸毒呢?”我问。
“这我上哪知道去啊,这样的家庭,果真是很不幸,能帮她的我都帮她了,剩下的痛苦还得她自己来承受,这是别人爱莫能助的。”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尽显惆怅。
有一颗彗星坠落,无数人许愿,一朵花儿枯萎,却无人问津。
这时我心里却多出了一股莫名的伤感,又不得不回想起那晚她说得那些话,却怎么也想不通她会说出那种话,难道是因为我打了她男人?她怪我伤害了他?
但这么一个废男人,还值得她怜惜?
我不选择相信这个理由,毕竟我帮助过她,而且事情都是因为她起的,现在重新想想,从头到尾,我认为我是没错的,调酒师口中的她是一个明事理的人,而她当时这么抵触我,恐怕定有内情。
但无论如何,说到底,这个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有的时候人心就是这样,喜欢犯贱,我居然重新又有了一丝想着帮她的冲动。
这似乎没有因果关系,纯属恻隐之心。
后来我又问了问后来那晚又怎么了,他说那晚过后她直接回了江西路的家,跟着上了两天班,直到昨天一天都没去酒吧上班,我觉着这就是问题所在,也更让我想去帮她。
这晚我们喝到了后半夜,别说这小子看起蔫巴巴的,喝起酒来可不含糊,愣是喝了个两败俱伤,后来晚上到那儿睡的我也记不清了,到了第二天中午,我才醒过来。
要命的不是两个男人光着睡了一宿,而是一个正常男人和一个伪娘光着睡了一宿。
起床的我发现我睡在了一间宾馆里,而边上睡着那位调酒师,身上没穿衣服,我再看看我,浑身上下脱的是一个干干净净。
我重重的拍着脑门,这怎么这么糊涂,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老子都还没破处!
“唷,你醒了啊。”他不知何时也醒了。
吓得我立马抓起边上的衣服,跳到了床的一旁,又连忙把衣服给穿上。
“看你心虚的样子,昨晚啥事都没有,老子也是男人,你看。”他把被子掀开,好歹还穿着内裤,而内裤上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这一举动是想告诉我他也有正常男人的需求?这让我更觉得后怕了,心中尴尬无比,胡乱套上衣服立马谎称有事先走了。
离开时我才发现这酒店居然在我家附近,心里恍恍惚惚的,一直想着昨晚的事,一不留神,却又晃到了隔了我家一条街的江西路大街。
这个时候临近中午了,我走在江西大街上,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食欲很旺,就着包子稀饭对付过去一顿。
我的班点在下午,吃完了饭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正琢磨着没事做,脑子里却闪过一个念头,那个叫雨欣的女人不是住这条街吗?我突然去看看她。
昨晚吃宵夜的时候那个娘炮调酒师无意间提到过她的具体住址,我跟着他说的地址一路寻了过去。
距离不远,我左拐右拐瞎转了几分钟后就找到那个地方,到了之后发现这里是一处居民楼的院子,里边都是老式的房子,虽说楼层不高,但数量巨多,要具体找那一户还真有点困难。
我又看了看院子里,院子里凑着一堆打麻将打长牌的大爷大妈,周围打翻了几个垃圾桶,一群苍蝇正“嗡嗡”在跟前飞着,偶尔还有几只鸡鸭从跟前优雅的路过,这里也算城里,可环境却像是在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