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应该管的,我能做了,就是好好的完成这个鬼的心愿,别让他缠着我。
眼见着她动了真格,我怕再说出什么错话,把情势弄的更加恶劣的话,恐怕即使有这道红布护身符我也走不出太平间的这道门。
对方没有回答,不知怎么的,两只鬼这时就像傻了一般,直直愣在了那儿。
“大姐,真对不起,今天打扰你了,那我先走了。”
趁着她们发呆的空档,此时不闪何时闪啊?
我刚刚迈起脚步,却被那个眉清目秀的鬼给叫住了,她的痴呆病似乎好了一半,伸出手来喊住我:“哎,你别走,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我立马定住刚刚抬起来的腿。
半夜2点,我浑浑噩噩的迈出了医院,在医院的门口,所以招了辆出租车,直直的回到家,倒头就睡。
朦朦胧胧的,一片白雾,我眼前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白色的物体,白雾渐渐散去,我看清了那是一个白衣女孩,长得纯洁可爱,不就正是那只眉清目秀的鬼吗?
她似乎也看见了我,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可忽然,画风一转,她脸渗出了血,变得狰狞起来,卧槽,我转身急忙想跑,可她却喊了起来,别走,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怎么回事?
我一回头,却见她不见了,我刚纳闷,可眼前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远远的只能看个大概,个头不高,但却奇瘦,脖子上带根大粗敬连子正闪闪发光,一看就知道是出来混的。
再接着,画面一转,还是那个男人的背影,但他始终是背对着我的,我看不到他的脸,而他的手里不知何时拖着一褐色的蛇皮编织口袋,袋子底部有血。
眼前又是一片黑暗,短暂的黑暗过后,我忽然浑身一阵恶寒,一个激灵,眼前又浮现出了画面,我看见了天花板,刚才只是做了个梦,我坐了起来,一头的汗,可我不觉得热,一抹全是冷汗。
我不禁觉得这几天的事情都太唐突,荒唐,我本来对那些东西,向来具着一种天不怕地不怕,老子最大的莫大勇气,而真正当我遇见了,我才发现自己以前的勇气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人都一样,对鬼怪有一种天生的恐惧,那种恐惧源于神秘。
回头想想那女鬼似乎的似乎死的挺惨的,她那可怕的脸背后又似乎有些可怜,我回想起那白衣女鬼的样子,多么好的一姑娘,就这样没了,确实令人觉得可惜。
直到这时,我对她似乎没那么恐惧了,对她并不是出自于害怕,而是同情。
接着,我就一直没睡觉了,到了晚上,九点。
一辆警车从钟鼓楼附近驶过,车里坐着一胖一瘦俩个警察,警车的后座上,坐着俩个男人激动不已的男人,其中一个人便是毛狗,另一人是他的小弟,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这还得从女鬼的委托说起,她要求我以阳间的规则,将凶手绳之以法。
具体的实施在于,女鬼通过她特殊的手段,得知了毛狗今晚会在钟鼓楼的一家场子里边儿嗨药,她让我去报警,并告知警察,这个人就是害死他的凶手。
其实当时我就在想,警察平白无故的怎么可能就认定毛狗就是害死女鬼的凶手,我手上既没有证据,又没有证人,证鬼倒是有一只,但警察会相信一只鬼的话吗?恐怕他们连看也看不见吧?
再一想,我就突然想到刘宣德不是让我帮他查这个剥皮女尸的案子吗?
何不借他这个关系,先把毛狗给抓了,趁着他那个药劲儿,逼他说出害死女鬼的真相。
如果说平白无故的抓住他,即使刘宣德再怎么严审拷打,毛狗也百分之一百二也不会承认是他害死女鬼的,可能就只有趁着他的药劲儿,神智不清不楚的情况下,才能够套出他的话来。
刘宣德肯定会相信我的话,即使我告诉他我只是通过一些侧面小道消息得知的,他肯定也会引起重视,因为那个案子根本没有一点头绪。
所以,当天下午,我立马给刘宣德报告了情况,于是,晚上组织了抓捕行动。
抓捕行动异常的顺利,警察冲进他的VIP包房的时候,他玩的正嗨,桌上摆满了药和工具。
警察一把扣住他俩,让他靠在墙上别动,他高兴的趴在墙上,说:我是壁虎,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