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岂可不战而退?给我冲入进去。”
他在三人之中身份最高,他既做了决定,商、段二人也只好依言而为,当下祭动法驾,对着前方天域冲了进去。
百余天后,摆在杨传身前的两界仪晷陡然动了起来,他立刻从坐观之中出来,抬手一点,引得其上灵光挥洒出来,商昼身影出现在内,并对他深深一揖,道:“宫主。”
杨传沉声道:“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商昼垂首道:“属下三人奉宫主之命前往左天域,本是一切顺利,只是半道之中却有人出手相帮贝向童,致使此次行事未能功成,还请宫主责罚。”
杨传神情一沉,道:“那人是谁?”
商昼道:“便是那曾在我积气宫做过客卿的饶散人。”
杨传皱眉道:“饶季枫?此人有多少本事我是知道的,便有其人相助贝向童,你三人也不至于拿之不下,可是还有什么别的缘故?”
商昼道:“饶散人功行大进,远非之前可比,而且此人身边不知为何多了许多宝物,我等能感应到其还有厉害杀招未动,且我等也是顾忌公氏兄弟就暗伏在一旁,有些手段不敢使动。”
杨传一转念,道:“你等考虑得也未尝无有道理,你等皆为我门下肱骨,不可随意犯险,罢了,既然此回拿不下左天域,那也不必强攻,只看守住那中天域便好,便待我会亲自过来处置此事。”
九洲修士或许无有几年便可能到来,如今积气宫下每一名帝君都是极其重要,经不起任何损失,而他生性偏向保守,若不是此次有大好机会出现,也不会派遣三人出去,此刻感觉到对面势力有可能威胁积气宫,便就决定亲自前去解决。
商昼道:“是,属下等会在中天域敬侯宫主。”
杨传一挥袖,将仪晷灵光散去,在九洲修士威胁之下,他自觉耽误不起时间,需得尽快解决此事,当即便吩咐宫中侍从调拨人手。
只是一个时辰之后,一驾庞大宫城就从殿宇之中飞起,化宏大灵光,往天中一条赤霞阵道投去。
同一天域之内,正在宫观之中潜修的张翼忽感天地间灵机波涌剧烈,他神色一动,腾身上天一望,见得那一道通天赤霞上泛起波光漾起,知是必有人动用了阵道。
他转了转念,落身回得宫中,立刻发了数封飞书出去,等不多时,就有回书到来。
他如今已是积气宫主天域上一名宣法使者,并且投靠在了一位权柄颇大的真君门下,由于是正传弟子出身,已能接触到宫中一些隐秘,因杨传此回出行也未有做什么遮掩,是以很是顺利就被打听了出来。
他心下忖道:“杨传匆匆离去,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如今阵道只有一处,且是通往玉梁教中天域的,是以他能肯定,杨传必是去了那里。
因司马权此前曾与他说过,若是杨传出的宫门,一定要设法传告,于是他找了一个借口纵出地星,到了一块漂浮陨星之上,翻出了两界仪晷,准备通传此事。
然而他却是发现,仪晷之上灵光虚起又散,几次催动下来都是如此,立时明白,这定对面灵机积蓄不足,以至无法彼此无法交通。
他想了想,此法不成,那只能设法让司马权主动来寻自己了,身躯一晃,化遁光重回地星,并在外留下了玄阴天宫的印记。
只等有一天,司马权留在此间的分身便找上门来,张翼将他迎入密室之中,请其坐下,便道:“司马真人,杨传已是动身往中天域去了,真人手中那座两界仪晷似是灵机不足,无法通传,故是只好这般寻到真人了。”
那分身言神情凝重道:“前番积气宫三名帝君逐个去往中天域,这次杨传亦是过去,想来是有什么大动作了,我需得去往正身处禀告此事,只恐赶不上,不知借那阵道一行是否可行?”
张翼摇头道:“这等时候,阵道非是人人可以动用,除非真人是真君,方才可以破例,如今宫中帝君都是不在,相信真人要做到这一点不难。”
司马权摇头道:“这里不比他处,每一名真君皆有杨传授下的护符护身,我前次一动,险些被发现,此法不可取。”
张翼问道:“那司马真人可还有主意么?”
司马权考虑片刻,才抬头道:“却有一个办法,张真人可接连祭动两界仪晷,若是我那处分身察见,必知有急事,当会派遣分身穿渡阵道来此,如此我等便能将消息快些送出,再由其带了回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