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同样注重文治,文武双才双才之辈尤受朝廷看重。
而且不明道理,识见浅陋,凭借一身蛮力是无法修习到上乘境界的,便有些成就,也只是一勇匹夫,最终只能受人驭,而非驭人。
他方才了读了几页,外间忽然传来声响叩门声响,并有慌张声音传来,道:“寒兄弟可在,快快开门,性命交关,性命交关啊!”
寒武下了床榻,把门一开,见是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虽然穿着学府中的正服,满面胡须,身材魁伟,他怔道:“原来辰台长,不知……”
辰台长一把拉住他手,焦急道:“知什么知,有人在四处寻你麻烦,快快随我走。”
寒武道:“慢来,我那书还在案上。”
辰台长扯着他就往外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带什么书
寒武无奈,只能随着他往外去,并问道:“辰台长,便是要小弟走,也该说清楚到底是谁要寻小弟麻烦?”
辰台长神色凝重,叹道:“不用多问了,此次是也非你一个人的事,你在学府外可有住处?”
寒武道:“有一处,是我一个长辈宅邸。”
辰台长道:“那便好,我虽可给你安排,但现下恐怕也给人盯上了,也不甚安全,你记着这几日不要回学府,躲上个十天半月,等到丁山长回来之后,就不怕他们放肆了。”
寒武这才意识事情恐怕不简单,只是他有些奇怪,自己入学府以来,结识之人不过寥寥几个,自问也未曾得罪人,几番追问了下来,辰台长终于松了口,他看了看四周,见无人跟来,便叹道:“有些时候你不招惹别人,不见得他人不来招惹你,前些时日我闻你得了府内试比第一,可是么?”
寒武道:“可是有什么不妥么?”
这可是他的得意之举,融血之毒解决后,他修炼起来越来越快,几乎是一日一变。
他却不知,云绛为了他能入学府顺利,怕他无法与同辈争锋,故是亲自猎杀了一十六头大妖,将血脉精华俱是融入了他躯体之内,哪怕皇室大族,恐怕根基都没有他这般深厚。
辰台长冷笑道:“什么不妥?是大大不妥!你可知晓,学府这么多年来,为何没有一个寒门出身的学子得那试比第一么?莫非他们都是本事不济么?非是,只是因为他们不敢去得第一罢了。”
寒武神色一紧,学府有不少人看着不显山不漏水,实则是朝中重臣的后辈子侄,甚至有几名是从九姓十七家这等大族中出来的,来历背景可谓极大,一想到自己可能是坏了某些默认的规矩,心里也是有些忐忑。
辰台长斜眼看着他,道:“你可是明白了?”随即一叹,道:“也怪我没事先没知会你一声,可谁又能想到,以往能争头名之人,早便露出峥嵘了,那些人会遣下人过来关照一声,拿出条件交换,或是干脆让你入不了试比,别不信,他们有的是手段,可偏偏出了你这么一个变数。”
寒武也是默然,他本想着一鸣惊人,好出人头地,让老师和族人高兴,谁曾想到背后还有这么深的水。
两人这时已来至一处山丘上,辰台长松了口气,道:“从这边下去,就能出学府了,寒兄弟,兄长我便送到这里了,你千万记着我说得话。”
寒武道:“多谢辰台长了,那我这边走了。”
辰台长道:“别说了,速走!”
就在这时,却听得一声冷笑,“走?哪有这么容易走?”
两人一惊,转目看去,就见不远处树林之中走出来十数人,为首一个,比常人高出一个脑袋,体躯雄健,手足粗壮无比,望之好似一头人熊。
辰台长神情一变,道:“英叔玉?”
英叔玉嘲弄道:“还是风台长算得真准,只要放个风出去,辰盖你就会急着领人往外跑,要是躲在学舍我等还真不好下手。”
辰台长脸色更是难看,原来是自己中了算计,这回栽倒家了,不但武力不如人,而且还这么浅显的圈套也不曾识破。
英叔玉看向寒武,道:“不过一个边陲小地出来的小儿,居然也想与我赤岭男儿同堂而列,简直笑话!”
寒武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除了那英叔玉自己看不透,很可能已是到了动阳关,其他人却是不惧,眼前未必是死局,他暗暗捏了捏拳头,“管他是谁,是什么来头,先打过再说!”
辰台长慨然道:“英兄此言差矣,学府初立之时,当今武烈皇帝所曾在门前大雪松下留言:‘八江十山,共享太平,天下万民,同沐皇恩’,此说得是无论是士家黎庶,都是陛下子民,都可拜入学府修习,伯玉兄莫非认为这有什么不妥么?”
英伯玉哼了一声,自己嘴皮子之上功夫不及对方,而且这话也万万不能接口,他也是反映快,马上道:“不用管那些有的没的,来人,给我上!辰盖打晕便好,那小子给我打断手脚,记着要活的,几位台长还要留着他给一些不长记性的人提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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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