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看重这个盟友,在他计议之中,少了这个友盟绝然不可,若是张衍执意坚持,他就只能做出退让。转头先攻打玄洪天,但这样做可能会引起宫中一些人的警惕,很不利于下来行事。
他再是一抬手,郑重言道:“只等宫中之事一了,彭某会全力助道友取回玄石。”
张衍笑了笑,他看向座上,道:“诸位,贫道需问上一句,除我四人之外,可还有其他助力么?
彭长老略一沉吟,道:“有三界天主与我青碧宫关联颇深,界中有不少人就是从原来青碧宫中出去的弟子,但这一回却未必能借用得上,除非彭某能主理宫中之事。”
张衍微微点头,此事并不难懂,不管青碧宫内里如何争斗,在外人看来其实都是一家,那几家界天是与青华天亲近,但却不是靠向哪一派,就算知道青碧宫中两方相争,在胜负结果未分之前,多半也是不会插手的。
但要是彭长老此回得以成事,这些人就十分有用了,原本他就想裹挟众势,逼压玄洪天就范,要是能得有青碧宫大力相助,再加几处界天附从,那么玄洪天就反过了成了弱势一方了。
邵闻朝想了一想,道:“彭长老,除了你那些后辈弟子,可还能从宫中别处请到人么?”
彭长老摇摇头,道:“昔年那些同门,如今都是被盯住了,想要联络十分不易,还极有可能被发现,我自去得魔毒后,便不曾这其中任何一位同门有过片语联络,若不如此,恐怕也不会这么容易自云陆出来。”
邵闻朝微微一叹,没想到彭长老竟然势弱至此,连一个同门都找不到。
敖勺则是表情不变,显然心里早是有数。
张衍对此也丝毫不觉意外,彭长老要是能从宫中获得极大助力,那又何必从外请人?更也无需对他这般看重了,但其既然敢于做此事,显然也是有一定把握的,他言道:“贫道对青碧宫中情形不明,却不知彭长老待如何行事?”
彭长老精神微振,道:“宫中如今主持之人共是五个,其中有两人与我功行与我相仿,余下三人皆是斩去过去身,有只要将这五人拿下,再将昔日那些同门请了出来,那么大局可定。”说这话时,他拿出一枚玉符,往前送来,“此些人性情爱好,乃至诸多擅长手段,彭某皆以书录其上、还请真人一观。”
张衍接了过来,意识入内一扫,便将这里间内容看了下来,若此间记述不出差错,又当真只需对付这五人,那么把握把握的确很大。他略略一思,道:“贫道听道友方此前及秘殿长老,不知这些长老是什么修为,会否插手此事?”
彭长老摆手言道:“断然不会,宫主曾有严令,凡渡觉之人,都需入得秘殿修行,除非有他界天主打上门来,否则平日里不得干预门内俗务。”
张衍点点头,又道:“贫道这里还有一言,到时动起手来,便是生死之争了,贫道不会有任何留手的。”
同辈相斗,稍微一点疏漏就是致命过失,而且青碧宫修士还可以以善功换取诸多法器宝物,若这时还想着手下留情,那只是拿自家性命开玩笑。
彭长老看了看他,又转而望向敖勺与邵闻朝,沉声道:“彭某上回已是输了一次,若这次再败,那必无幸理,此辈也绝不会容我活了下来,故此回是背水而战,诸位不必有所顾忌,全力出手便是。”稍稍一顿,他又郑重允诺道:“此番事机若成,彭某定会一力承担此事,绝然不会牵扯到几位身上。”
张衍道:“如此,贫道再无疑问。”
邵闻朝问道:“那彭长老以为,我等何时动手合适?”
彭长老道:“自然越快越好,我方才去得魔毒,法力未曾全复,先前出来,便是以出外获取善功,以换取外药的名分,我等若是在时候发难,此辈绝计想不到的、”
敖勺思量片刻,道:“那便定在明日如何?张道友方才与那二人一战,法力想必耗去不少,“说到此,又转头对张衍道:”我这里有宝药贝宫,可由得道友取用。”
张衍法力实则并未消耗多少,这里原因是他自掠夺天地之元后,法力已是今非昔比,汪洋大海也不足以形容,有此底蕴在,恢复起来也是极快,至于神意损失,有力道之身为依托,自不虞匮乏,不过方才那一战之后,他有不少想法,正好趁这个机会稍加整理。故他没有回绝这番好意,打个稽首,道:“那便多谢敖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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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