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不能?
躺在地板上,尽管我的身体已经累摊了,可是求生的欲望却驱使着我的脑袋飞速的运转,企图找到一条生路。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使得黑衣女判官能够走出屋子呢?
法力?法术?面具?不可能,这些都没见她使用过。
那又是什么呢?像她们这种人,除了法术,那就只有符纸了。
对了,符纸,之前黑衣女判官之所以能够走出房屋,似乎就是用了我的指尖血画成了不少的黄符纸,然后用了其中两张黄符纸收服了僵婴,然后就能够走出屋子了。
如果说她之所以能够走出屋子,并不是因为收服了僵婴的话,那就只能是因为她使用了那些黄符纸,所以才能安然的走出去了!
对,她之所以能够离开屋子,一定就是因为那种符纸的缘故。
可是,就算如此,我又要去那里找这种黄符纸呢?
正当我再次陷入困境的时候,我猛地想起来,之前她似乎贴了一张那种黄符纸在大门上,离开时她也并没有带走。
一想到这,我立马抬头去看,果然见到了大门上贴着的那张黄符纸。
我顿时就兴奋的跑了过去,尽管之前黑衣女判官不让我碰这张黄符纸,但是这时候我也已经懒得去想那么多了,队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能够活着出去才是最紧要的。
于是,我也不管取下黄符纸以后会产生什么后果,二话不说就将黄符纸从大门上给撕了下来。
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这张黄符纸,不知道还怎么用才好,是贴在胸口上呢?还是贴在额头上?又或者是烧成灰了化作符水吞下肚子里?
不管了,先贴在胸口上试试再说。
于是,我就学着黑衣女判官之前的动作,将符纸往胸口上一拍,结果…;…;结果手一松,黄符纸也跟着掉到了地上。
恩?怎么贴不上?之前黑衣女判官不是很轻松的就将符纸贴到大门上的吗,怎么换了我却不行了?
难道是衣服的问题?
算了,还是像电影里面的方式,贴在额头上好了。
想到就做,为了防止黄符纸还是贴不上,我还特意的吐了两口唾沫在符纸上以后,才顺利的将黄符纸贴到了额头上。
额头上顶着一张黄符纸,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步一犹豫的慢慢的往大门外面走去。
临近大门的时候,因为害怕之前的一幕幕再次重演,所以我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带着不安的心情一步跨过了大门。
正当我依旧还在紧闭着眼睛,犹豫着不敢睁开眼睛,去面对将要迎来的结果是好是坏时,我的耳边却传来了一道熟悉又的陌生惊异声。
“咦,你小子怎么走出来了?不是吧,你小子竟然能够走出那个迷阵?这怎么可能?”
听到这道声音,我的心头猛地一跳,瞬间就睁开了双眼。
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冰冷的黑铁面具以及面具下的那双充满诧异的漆黑眸子,这个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竟然就是之前抛下我独自离开的黑衣女判官!
一看到这张熟悉的黑铁面具,我没来由的就感到一股怒火在心头串烧,劈头盖脸的就冲着黑衣女判官咆哮道:“你大爷的!不是说好了带我离开的吗?还说自己有多么的守信用,我呸!到头来还不是一个人跑了,背信弃义,不守信用,无耻小人,人渣,贱人…;…;”
“你够了!我什么时候背信弃义了!还有要骂你也要等你能够活着出去了再骂不迟,你看清楚情况再说话行不行?傻逼!”黑衣女判官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情况?还能有什么情况?我们不是都走出去了嘛…;…;
我被黑衣女判官说的有些哑火,有些发愣的想到。
可是,当我抬起头看到我身处的环境以后,我顿时就惊呆了。
我竟然没有注意到,我虽然离开了那个诡异的屋子,却来到了一个更加恐怖的地方。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却绝对不会是正常的世界,因为在我的脚边四面八方的地面上,竟然密密麻麻的躺着一具具腐烂不堪的尸骸!
满地的尸骸,几乎一眼望不到头。
“又来了,注意点!”在我还处在震惊中时,黑衣女判官却突然冷冷的对我说道。
又来了?什么又来了?是有什么人要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