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怎么了?怎么了?”郑云禄循声来到我身边,把我服了起来,问道:“捅开没?”
我摇摇头,想着他也看不见我的动作,缓了口气,便道:“不行呀,那块石板被东西焊死了,根本动不了啊!”
其余两人闻言都是沉默下来,过了一阵,刘虎在自己的战术特警服上摸索起来。
“要不我们用战术手雷炸一下试试?”他说完,真从胸前的一个袋子里摸出了一个手雷。
我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些,道:“你疯了,这手雷扔上去没地方放,最后还是要掉下来的,到时候炸的还不是我们自己?”
刘虎闻言收回了手雷,沉默着继续想着法子。
安静了十几分钟,大家都是有些气馁,明明生路就在眼前,结果却发现没有打开门的钥匙。
这时候我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忍不住拍了自己脑子一下:“哎呀!我真是笨啊!”
“怎么了?你想到什么法子了?”郑云禄连忙问道。
“嗨!用不了他的手雷,可以用我的法术嘛!我的法术威力可不比他的手雷差!”我说着,从布袋里翻找起来。
我的想法是再做一个一次性的法器,就按照之前那枚木牌的做法做就行,咒文便用“五丁开山术”的咒文,这个咒用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之前的木牌是用梧桐木做的,精心炮制之下,威力也是不凡。眼下我虽然没有梧桐木在身上,但却有比梧桐木更好更合适的桃木,而且这桃木还是经过天雷洗礼的,灵性更足,倒也省去了我重新炮制的过程。
我从布袋里拿出了那半截桃木和装着朱砂和朱砂笔的矿泉水瓶。
做了一番准备工作后,我提笔沾墨,刚要运气与笔尖落笔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自己的精气和血气都在之前被侵入体内的梵心金焱烧成了一颗白色的珠子,这样自己怎么给咒文灌输精气呀?!
正想着的时候,我丹田位置忽然一热。
一股暖烘烘有别于精气的能量从那里升起,顺着我的背脊一路向上,最终通过我的右手,凝聚到了手中的朱砂笔中。
“这……是、是什么?”我看到笔尖的朱砂墨上竟然亮起了点点金光,如同星点一般,不禁喃喃自语道。
以前运行精气附着在笔尖之时,可是没有这种异象存在的。
旁边的两人也同样看到了这幅异象,不过却没有表现出如我那般的惊讶。
他们对我表现出来的神异之处已经见怪不怪,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对此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想了想,也顾不得从丹田中升起的那股能量是什么了,直接落笔在那半截木剑之上,倏忽间便留了出一道道完整的咒文来。
十几个呼吸间,正反两面的咒文都已经勾勒完成。
当最后一笔收尾,断剑之上的咒文光芒一闪,竟然成了金色,完全不是朱砂的红。
我伸手摸了摸,发现这咒文竟然已经和剑身融为一体,就跟贴上去的一样,根本不像刚画的,神奇得很。不用想,我也知道,这肯定又是那种不知名能量造成的。
我也不想去纠结这能量为何而来,无论怎样,它对我有益无害,纠结这些只会自寻烦恼而已。
收起笔墨,我起身走到那块石板之下,抬头看了看,对旁边两人道:“你们退开些。”
他们闻言都是乖乖地退到了墙角,似乎是对我的法术心有余悸。
见他们退开,我舒了口气,闭上眼重新感受起丹田中的那股能量来。
我本以为自己不了解这股能量的运行方式,感受、控制起来会非常麻烦,却没想到刚闭上眼,冥冥中就感觉到一股牵扯将我指引向了那股能量。
如水到渠成一般,我心念一动,丹田内便流出一小股能量,没入了手中的断剑之中。
“五丁开山术,敕!”
断剑之上的咒文被激发,瞬间化作一道金光,按照我的指引向上飞去。
如暗夜中的一道流星般,断剑化成的金光自下而上,轻松破开了那块石板,石板被金光搅得粉碎!破开之后,金光冲势不减,直接没入了石板之后的岩石之中。
我心中一喜,刚要开口说话,却感觉到隐隐中的一股联系。
心念一动,石板之后金光一闪,断剑竟然又飞了回来,插在了我面前的地面之上。
“咦?!竟然不是一次性的?”我将断剑拔了出来,发现其上的咒文完整,就连剑身也是完好的,根本没有如之前制作的木牌那般化为碎渣。
我拿在手中端详了一阵,心底升起疑惑。
“不知是那股能量的缘故?还是因为使用了雷劈桃木作为承载?”
这样的念头在脑中闪过,我将断剑珍而重之地收回了布袋。这截断剑算得上是我真正意义上制作的第一柄法器,意义非凡;而且我眼下符咒全部耗光,接下来想要保命,恐怕也是要仰仗这截误打误撞制造出来的法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