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庆祝的时候,突然从外面闯入百余个劲装汉子,不到片刻功夫控制住众人。
圆善高声哀呼,但这些人不管不顾,将其按在地上,足足打了五十马鞭,浑身被打得稀烂之后被拖到大堂之上。
看着还在哀嚎的圆善,殷承柞阴笑道:“别装了,张善儿,你手下早招了。老夫暂时寄存你的头颅,主要看你是否良心未泯,是否还助纣为虐而已。”
张善儿大惊,睁开眼睛仔细的看坐在上首的殷承柞、罗梦科,摇头道:“都招了,他们,他们知道什么?”
殷承柞摇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自以为聪明,你下属有七八个,你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其他的不过是谋生混口饭吃,现在在我顺庆府大堂之上,有什么不招的?
既然大多数都招了,你招不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若你还是顽固的话,老夫马上将你推出去斩首,免得浪费时间。”
自己价值仅止于此?张善儿摇头,声音颤抖道:“那,那,那就将老子拖出去斩了吧,反正要想从老子这里掏出东西,休想。”
殷承柞呵呵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重要人物似的,真是可笑。
张献忠这次想攻打顺庆城,虽然前后数次派了很多细作,但因为我顺庆府军民团结一致,难以下手。
没有办法,上个月张定国派你们来到顺庆城,你是在八月十三来到顺庆城的,这些没错吧。”
张善儿大惊,声音颤抖得更厉害,瞪着殷承柞道:“你,你,怎么可能,老子什么时候到的你都知道,怎么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旁边罗梦科接过话茬道:“你,你自以为高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行动怪异,在通过关卡的时候就被发现了。
接到差役报告,老夫决定放长线钓大鱼,你们在顺庆城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价值。”
张善儿汗如雨下,连连摇头,直呼不可能。
殷承柞见状,一拍惊堂木,大喊道:“张善儿乃大西军奸细,刺探军情,被抓后还执迷不悟,助纣为虐,良心泯灭,着左右推出去斩首。”
张善儿大惊,连连挣脱推拉的衙役,口口声声愿意招认。
为了保命,张善儿合盘托出,不但将任务,这几天刺探到的军情,以及给张定国的信函和盘托出,更是供出昔日在顺庆城的四五个奸细。
仔细看了看递上来的审讯结果,合上良久后,杨麟说道:“果不出所料,给张善儿几天时间,他也没有看出什么东西。
我最关心的就是张善儿果然将我军大规模修筑工事的消息传给张献忠,料定张定国必然放松警惕,认定我军将死守顺庆城,既然如此,其前锋诸将,必然有贪功冒进的,如此必然给我们机会啊。”
下首的钱邦芑摇头道:“大人,难道你想率军出击,与流寇野战?
我军粮草充足,反观流寇,虽然占据CD平原,但破坏得非常严重,如此必然严重缺粮啊。”
杨麟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但如今大西军在潼川州有兵马五万多,这次张定国、白文选所率领的,也在数万之众,来势汹汹,若不稍挫其锐气,如此一些人必然畏敌如虎啊。”
众人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只得拱手称是。
杨麟留下钱邦芑、范文光驻守府城,督促各县运送粮草。
秋收早已经结束,半个月前已经去函各县,要求尽快将粮食通过船运到府城。
考虑到刚刚秋收完成粮价便宜,衙门统一按照6钱银子一担的价格收购粮食,这可相当往年冬月的粮价,很多农户担心错过时节,争先恐后的缴纳粮食,而衙门则开出相应凭证,以作为缴纳依据,抵当年的田赋。
都极归、王志耀、杨永泰等人率领民团继续构筑工事,留下陈怀西率领水军加强沿江、沿河警戒,亲率六营兵马秘密出城,在半路上伏击流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