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的撑腰,怪不得天水一色在上京要比在临安的名气还要大。”
董春燕讪笑道:“都是襄王爷赏脸。”
于氏也笑道:“那你去求襄王爷便是,不然去求求水姑娘也行啊?”
“这就是我那父亲的狡猾之处了,他对外宣称要将彩绣坊当陪嫁给我。”董春燕咬牙切齿道,“只要这彩绣坊归了我,天水一色能继续产出,上京那边才不管我是嫁不嫁人,嫁到谁家呢。”
于氏还没有弄明白,问道:“你父亲都把彩绣坊给你了,难道还不够么?”
董春燕叹了口气,说道:“彩绣坊原本就是我父亲一手掌控的,我只不过是负责提供天水一色。最近一段时间,我在铺中安插心腹,才知道,彩绣坊近几年赚的银子都被我父亲转走,这彩绣坊只剩下个空壳了。不但没了银子,还借着名气在外面赊了很多货,都还没有付款。”
“他在外面养了外室,听说还生了个儿子。紧着存钱给他小儿呢?”董春燕说道。
“这事应当你母亲去解决,将孩子接回来,那女子或拿钱打发了、或一起接回来都可以,何必放倒外面?”于氏微微皱眉。
“夫人,我母亲性子软弱,再说我们商户,两头大很是常见。母亲没给董家传宗接代,常常自责,根本不愿意去管。”
于氏眉头皱的更很了,却没有说什么。
董春燕继续说道:“彩绣坊现在就是个空壳子,随我嫁到于府的也是个空壳子。天水一色虽然千金难求,可是量太少,每年还要留一半给上京。若想靠着天水一色,至少三年彩绣坊才能重回元气。”
于氏点点头,说道:“你若是执意不想进于府,我便看看能不能帮你说两句。若是心存恶意嫁过来,两人成了怨偶,也是不好。”
董春燕见于氏答应了,忙跪下来给她磕个头,“多谢夫人相帮,春燕说过的话绝不食言。此事办成后,每年今日,春燕必会给夫人送来一匹天水一色。”
......
于氏也累了,喊了丫鬟送走她,就直接歇着了。
吕姨娘见董春燕离开,忙端了碗安胎药进来:“夫人和她说这么长时间,都累坏了吧!”
于氏看着百宝架上蒙着的锦纱,说道:“以后,我们怕是可以用天水一色来糊这百宝架了。”
吕姨娘听她说的莫名其妙,也不知怎么接话。
好在于氏也没多说,喝了安胎药又躺下了,不一会就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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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的马车从于府门口驶出东街,车上,董家婆子一边给董春燕换衣服一边问:“小姐,怎么样,于夫人答应了么?”
董春燕熟练的换了发型,对着镜子先是插上珠钗,后又将各样式的镯子链子一一穿戴整齐,才轻声说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董春燕熟练的换了发型,对着镜子先是插上珠钗,后又将各样式的镯子链子一一穿戴整齐,才轻声说道:“尽人事,听天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