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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如果被人家算计了呢?”陆清远不解的问道。
“那就当交学费了,难道还能被算计第二次?”老者到是个豁达之人。
陆清远细细嚼着老者的每一句话,“懂了。”
“哈哈……”老者抚须大笑,“懂得道理不见得就懂得经营,正所谓入局者迷,人生最难的是……‘决断’。”说着话又点了点桌子。
“多谢老先生提醒,陆家后生清远叨扰了,可否请教老先生大名。”陆清远起身行礼问道。
老先生挥了挥手,“一个即将入土的老人,名字只不过是个称号,不提也罢!”
看老者不愿意提名讳,陆清远不再纠缠,起身告辞,“老先生,晚生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去吧!去吧!”老者接着端起茶壶入口。
陆清远又施了一礼,起身招来小二结账,临走时嘱咐小二,等会不管老者点了什么吃食,都让小二去隔壁的瑞星源找自己结账。
小二犹豫的看着一眼老者,立马迎上笑脸,“好嘞。”
陆清远走后,小二跑到老者身边,“老爷,刚才那位小少爷交代,等会不管您吃什么,都让我去隔壁瑞星源布庄结账。”
“那就去取,全当是你的跑路的赏钱了。”老者笑了笑,接着自然自语道,“倒是个有意思的小童,看来这陆家要从这瑞星源下手了。”
……
回到布庄,不一会小二就来收饭钱,陆清远又多赏了几个铜板,将乐呵呵的小儿打发走。
然后一个下午都在听钱顺介绍进货的渠道和上午没交代的事宜,侯掌柜出乎意料的一个下午也没见回来,这是不合乎常理的。
傍晚时分,关上门板俩个伙计和少东家道个别,就各回各家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天以黑,去厨房让厨子热了一个菜,想拿回房间吃,半路上却正好碰见二爷。
“远儿,下午侯耀春找过我,说是要请辞瑞星源掌柜,你怎么看?”一点没有别的碎话,直奔主题是二爷和陆清远说话的惯例。
陆清远早就想到会是这回事,不然一个掌柜也不可能一个下午不来布庄。“辞就辞了,反正布庄生意也不好。”陆清远已经想好这个打算,正所谓当断不断不是好汉,当绝不绝不是豪杰,反正都要走,在多待几日也不见得这瑞星源能好起来。
“嗯,这侯掌柜一个月前就往北京去过书信,我没同意,既然你觉得你觉得布庄有他没他一样,那我就通知他一声。明天起,这瑞星源你看着弄,什么时候留意到掌柜我在安排。”二爷同意了儿子的意见。
“嗯!知道了爸。”死猪不怕开水烫,今天看了账本入不敷出,这瑞星源以后在自己手里也不可能更糟糕了。
“那你就先拿瑞星源练练手吧。”说完话二爷转身回房了。
陆清远此时才想明白,看来父亲早就决定拿这瑞星源布庄给自己经营了,至于结果怎么样或许二爷也没抱太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