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抓什么地下活动的分子。
然后我在这一天的早上,打算和八经去福寿面馆吃一顿长春面。来一笼汤包和蒸饺。
我看到一队日本鬼子抓到三个女人,一个还腿上带着枪伤从我们面馆前经过......
我喝着鲜美的大骨熬制的面汤,正在向嘴里塞着饺子,......我一下子愣住了,我看到了罗秀珍的面孔。
日它姥姥~!居然故事变成了我的后来正妻罗秀珍,被这狗日的日本人抓到了......
看来昨天下半夜的枪战不是抓方明,而是在抓这三个女人。
嗯?和方明一起出逃的几个军统特工里面,不是就有三个女人么?
难道罗秀珍就是这其中的一个?
罗秀珍不是地下党的人?而是军统的,或者是......两面间谍?
我的嘴边流着肥油,一时间就这样看傻了......
“宏老爷~!宏老爷~!......”
我眨巴眼,丢下筷子说:“打包,我们走。”
丢给面馆跑堂的一个银元,我提着灰色袍子就快步上街,来到后面的弄堂僻静处,和八经换了黑色的劲装,检查了两把盒子炮的弹药。
然后两个人是一前一后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在老宅的屋顶像是两只猴子在跳跃,再说,俺老孙本来就是猴子......
毛晓花的宅子是否被烧了,我还没有消息,最快也是那五天后,也会是明天。赖皮三被解决掉没有?其实我是下了五十大洋让人把这货丢粪池淹死的计划,这样个死法,也是这号人死得其所。
卢芳无论如何也得惊吓跑,装成日本特务吓跑一个卢芳还是问题?
前提是,不要当场把人吓晕了,没跑掉......。
在前面的路口,我对着日本鬼子的军车车头驾驶室就丢进去一个手榴弹。
这个准头是我在夜里拿石头雕刻的手榴弹练出来的。
八经和四个看家的都有这一手绝活......
然后八经在上面屋顶开始娄火。
“啪啪啪~!啪啪啪~!”
这车里的十个鬼子算是中了邪气,一个个被当场爆头。
我在车头爆炸后,就处理前面停下的三轮摩托车里的三个鬼子。
把前头驾着歪把子机枪的宪兵,后背给打成了三筒和五饼。
挥手把后面的一辆摩托车用手榴弹炸得四分五裂了。
接下来,和八经把每个鬼子都在眼窝里补一枪......
拿他们的军车帆布,包裹了十六把三把大盖,和两挺歪把子,一把东洋刀,一把鲁格手枪。
我和八经一人背一包,用刺刀割了军车车厢里捆着三个女人的绳子,对着罗秀珍的耳边说:“妹子,拿着盒子炮,跟着我来。”
于是五个人,在满城的警笛哨子的呼声里,穿大街,走巷道,翻过院墙,爬狗狗洞,一路辗转着,回到宏家祖宅这里。
自然,两大包收缴来的武器早就在一个老宅的后院地窖里藏了......
等三个女人洗了澡,换了我丫鬟的衣服,另一个叫杨柳的女子被我亲自动手术,拿手术钳子起处一颗7.62毫米的弹头,缝针、上药包扎了大腿根,我们坐在宏家的后庭里吃饭......
八经烧了这三个女人的一身衣物进来,讨了杯酒坐在那里摊开荷叶包,吃早上还没吃完的蒸笼包子......
不过此刻午饭时间,全城是在搜查抗日武装人员。
我门口的两条大狼狗跑了进来,我眼神示意罗秀珍(26岁)和杨柳(25岁),陈翠萍(24岁)好好的吃饭。
此刻武器我都是小心的收了的,人在了祖屋这里,就不能明着动手了......
罗秀珍(26岁)和杨柳(25岁),陈翠萍(24岁)是在之前就听我说了,一旦有鬼子上门来查,就顶着芸儿、翠喜的名字,还有丫丫鬟的名字翠花。
此刻日本少佐山本龙一太郎进来,腰里挂着东洋军刀。
身后跟着两日本鬼子,换别的屋子,全部宪兵都得进来。
但是我这里不同,之前的一年,山本龙一太郎也是来我家做客几次。
不过是什么样的“做客”那个时候都是一个很冠冕堂皇的话。
山本龙一太郎说实话也是土木工程系的优秀人才,但是我们身份不同,否则还真是可以作为学术上的交流的。
他在这里建立防御工事堡垒时,听说我也是留洋回来的学子,其实这也是很多国人的汉奸在背后捅菊花,但是没有想到没害死我,到是帮了我一个忙,这山本龙一太郎上门,经常来看我家漆木工艺,雕刻技术,也对我建造古典民居的风格十分有兴趣。
所以他来做客,是拉拢的意思,几次要我去东京,给天皇效力,原打算是让我去负责建造天皇陛下新皇宫的一切。
但是我再三的说身边的妻儿老小很多事情走不得,再说有身体不服水土的痨病。
换别人,这样再三的拒绝“好意”会被日本人列为清理的对象,难道我真的就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