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上人面,财锦去人心)
史文敬站在那儿看着蔡馨儿直笑。
“看着我干什么,赶快坐下来吧!”蔡馨儿脸上涌出一片酡红,不好意思的一笑,脸上的两只酒窝显了出来。
史文敬伸手扯出一只凳子坐了下来:“兄弟,你也真是的,吃个饭这般挑剔,如果人家做的真不可口,难道真就不给银子的。”
“那当然的,谁让他一个小屁孩,愣吹牛说自己是掌勺大厨呢!就是在我家做饭的那个老头都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大厨的。哼,别以为咱们的银子好糊弄的。”蔡馨儿歪着头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
“至于吗,人家这位小兄弟,小小年纪就自谋生计容易吗!”
“得得得!别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好不好,你又不是观世音菩萨,装什么大瓣蒜,他不容易我容易吗!哦,大老远背来的银子,说给他就给他。”蔡馨儿自以为是的翻了史文敬一看白眼。
史文敬真是哭笑不得:“行行行,我说不过你!”
正在这时,那名少年端着四个菜一一摆在桌子上:“小哥,菜炒好了,你尝尝可不可口。”
蔡馨儿往桌子上一看,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香椿芽炒鸡蛋,一盘莴笋炒肉,一盘辣子鸡:“哦,这就是你老兄的拿手菜吗!”
少年点点头:“是的,这就是我拿手的菜。你尝尝味道一定差不那去,相信会合你口味的。”
蔡馨儿没出声,拿起筷子挟起了香椿芽炒鸡蛋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味蕾顿时有一般从来没有过的清香味,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接着又尝了莴笋炒肉与辣子鸡,赞不绝口:“好好,果然不差。”
少年听了急忙拿来一壶酒放在桌子上:“既然这位小哥说好,那你们两位慢慢吃,慢慢喝!”说着转身走进了厨房。
其实这倒是不那位少年的厨艺精湛,而是蔡馨儿有些饥饿了,再加上换了口味,当然觉得少年炒的菜好吃了。
史文敬拿过酒壶,将两只杯子里斟上酒:“来兄弟,奔波一天了,一定很辛苦的,喝杯酒解解乏!”
蔡馨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呸!马上又吐了出来:“什么酒,跟马尿似的。”
史文敬坏坏的一笑没有出声,闷头将自己的那杯酒喝了进去。
“你不怀好意的笑什么?”蔡馨儿拿筷子抽了下史文敬的手。
史文敬压低了嗓音:“兄弟,你以为这是蔡府呢,喝的尽是天下佳酿,乡村小店能有这种酒喝就不错了。再说了,嘿嘿……”
“你又坏笑什么!一看心里就没想好事。”蔡馨儿脸色羞红低着头。“我那里想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喝过马尿,怎么就知道这酒与马味道差不多呢。”
“坏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蔡馨儿娇声骂着,抬起头用指尖点着史文敬的鼻子。
史文敬嘿嘿的笑着:“嘿嘿,来喝酒!”说着一口将自己的那杯酒干了进去。
“喝就喝谁怕谁?”蔡馨儿一看史文敬干了杯,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很快一壶酒喝了个底朝天,桌子上了菜也都吃得见了盘子底。
史文敬问蔡馨儿:“兄弟,酒菜够不够,用不用再来几个。”
“够了,不用了,来点主食就可以的。”蔡馨儿脸红朴朴的摇了摇头。
史文敬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兄弟,过来一下。”
那名少年听到喊声的,急忙撩起门帘走了过来道:“两位小哥有什么吩咐。”
“有什么主食吗?”史文敬有些醉眼朦胧。
“小哥,我只会烙葱油饼!”那名少年有些有好意思挠了挠头皮。
蔡馨儿将眼皮撩了撩:“刚才还吹牛自己是什么大厨来的,怎么就只会烙饼呢!”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位小哥你有所不知,我是专攻主灶炒菜的。”少年圆滑的说。
蔡馨儿讥讽道:“看来你好像念过不少书的,怎么不去考取功名,却做起这个烟熏火燎的生意来了呢。”
“人的命天注定,咱一个穷苦百姓家的孩子,能认识几个字就不错了,那敢奢望什么功名的。”少年不紧不慢口齿伶俐的应答着:“二位你们稍等我这就烙饼去。”说着又走进了厨房。
蔡馨儿看着少年的背影喃喃:“真是人不可貌相,水不可瓢舀,没想到这小子还出口不凡的。”
“兄弟,这你就孤陋寡闻的吧,没听取说过深山藏虎豹,大海潜蛟龙吗,三步之内必有芳草。”
蔡馨儿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小嘴:“哼,他要是芳草,那我还是灵芝呢!”
这时少年左手端着一只放着四张葱油饼的的盘子,右手端着一大碗豆腐汤走了过来:“两位!主食来喽!”说着将盘子与碗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又力抽了抽鼻子蔡馨儿道:“好香的葱油饼。”
的确那烙的金黄的油饼上沾着翠绿的葱叶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还有那碗豆腐汤,雪白的豆沉在碗底,上面飘着油花与碧绿的香菜叶儿,看着就让人大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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