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灵殿的那帮人实在太小心谨慎了,嫔妾根本就动不了手。”
湘美人的话不论真假,但是她那狡狭的像贼一样的眼神,郭芙月便知她靠不住。
“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就不知道选个好时机钻个空子再去动手吗?”郭芙月不耐其烦地说道。
湘美人底气不足,声音微弱地说道,“陷害皇家子嗣可是死罪啊!株连九族的大罪,嫔妾——嫔妾不敢啊!”
郭芙月每次想到湘美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简直太不可靠了,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
斐露急匆匆地进来,哭丧着脸,声泪俱下:“娘娘——”
郭芙月抬眼瞧了她一眼,心情愈发不好了,贬斥道:“有话快说!”
斐露哀嚎着,吞吞吐吐道,“娘娘,大公子他……他……”
郭芙月听后起身怒斥道,“快说,我哥他到底怎么了?”
“大公子他入狱了,听说三日后要在戒律阁行刑。”斐露泪如雨下,郭芙月听后大惊失色,揪着斐**问道,“我哥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斐露痛哭流涕,“奴婢只听说御史们参奏大公子私吞军饷,私自招兵买马,还杀了巡防营统领的嫡子。”
“什么?”郭芙月听后吓得连连后退数步,她深知私吞军饷已是军中大忌,更何况私自招兵买马,形同谋反叛逆之罪,如果还杀了巡防统领的嫡子,那可是要杀人偿命的。
父亲和兄长身居高位,郭家满门荣耀,兄长做出这等逾越之事实属不该。
斐露又道:“娘娘不妨去问问斐寻吧!”
说时迟那时快,斐寻搜集完所有的信息赶来汇报。
郭芙月急不可耐地拉着她询问:“斐寻,我兄长到底怎么样了?”
斐寻低头说道,“想必娘娘已经知道了,大公子他这次恐怕在劫难逃了。”
“不,不可能……”郭芙月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这句话,眼角浸满了泪花。
斐露见状立刻宽慰道:“眼下能救大公子的就只有君上了,娘娘何不去求求君上?”
“对对对,君上……”郭芙月顾不得梳妆打扮便赶去皇誉殿。
天色渐黑,雷雨交加,雨水滴落屋檐上,落在郭芙月的身上,冷冰冰的刺骨。
“君上,臣妾求您饶恕臣妾的兄长吧!”郭芙月跪在殿外嚎啕大哭,声声呼唤。
殿内有臣殷治正从容不迫的批阅奏折,许多文官弹劾举发郭经炫及郭雄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