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诲,今后必定痛改前非。”
王晓荷并没有进到里屋去看望苏绮,而是站在窗外,远远的看着她,她正在推着磨坊磨否子,这份工作不轻也不重,环境僻静只有她一个人。
冷静下来,也希望她能好好想想,不要再执迷不悟看不懂是是非非,王晓荷走后,者秀便去了月奴司,沈莺的耳目来报,她并没有直接去见苏绮姑娘。
者秀回到内舍后便有一个黑衣人等候多时,她眼眶通红温热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他一身黑袍遮住了脸,与她深情对视。
随后他才发出沉重的声音,呼唤道:“秀秀。”
者秀极力平复心情,绕过他身边,背对着他,恼怒道:“你来做什么?这里是王宫,不是你的天香阁!”
他幽幽地说道,“当初是对不起你们,这一次就让我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者秀抹把眼泪,含泪笑道:“好啊!那你就帮我斗过所有人,助我直上青云,如何?”
他哀叹着,劝解道:“秀秀,你这是何必呢?且不说中殿守卫森严,就是主君的心里也根本不爱你!他又怎会全心全意对你呢?”
面对他苦口婆心地相劝,者秀怒不可遏,指责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他无奈的摇摇头,妥协道:“也罢,我知道我这辈子欠你太多,是我对不住你,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助你便是。你想怎么做?”
者秀挤出一个笑容,“他们不是自诩情意绵绵吗?那我就要他们由爱生恨!”
他疑惑地看着她,“这样真的可以吗?”
者秀笑而不语,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崇业发烧后,王晓荷心急如焚,不分昼夜地照顾他,看着他被病痛折磨,气虚体弱,王晓荷心痛难耐。
“娘娘。您已经三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让奴婢来吧?”杜鹃劝她道。
王晓荷摇摇头,她紧紧握着崇业的小手,母与子之间的温情传递,她祈祷着他快点好起来。
崇业睡醒后睁开眼睛看着她,轻声唤道:“母后……”
王晓荷心中一阵酸楚,含泪笑道:“你醒了?肚子饿不饿?”
他点点头,伸手摸摸她的脸,“母后别哭……”
王晓荷这才意识到自己流了眼泪,她冲他欢笑着,亲吻他的额头,拿来备好的清粥喂给他。
有臣殷治匆匆赶来,抱着崇业,心痛地看着他和王晓荷,并致歉道:“对不起,没有照顾好你和孩子。”
崇业搂着他的脖子安慰道:“父王别难过,孩儿没事了。”
“好。”有臣殷治轻拍他的后背,幼小孱弱的身躯,温热与温情弥漫在屋内。
有臣殷治握着她的手,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辛苦你了。”
王晓荷摇摇头,给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嘱咐道:“君上以后不要这么赶急。”
他微微一笑,幸福溢满嘴角。
权熙公主闻讯赶来,崇业已然睡下,三人便在烛光下闲聊。
借此机会,王晓荷提出权熙公主的婚事,有臣殷治先是僵硬,而后笑道:“你是王后,你做主吧!”
王晓荷与权熙公主相视一笑,称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