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们不停的培养谍者潜入车臣国,甚至贩卖毒物残害百姓。”
王晓荷惊讶地问道:“既然情形如此严重,为何无人向朝廷汇报?”
涂千钰叹息道:“天香阁祸乱多年,又无确凿证据,从何说起?”
这话听着似有几分道理,但**颇多,王晓荷不明白他在遮掩些什么。“非也,朝中那么多文臣武将怎么会对区区天香阁毫无办法?此话不通!”
王晓荷的质问让涂千钰震惊之余多几分刮目相看,他推心置腹地说道:“实不相瞒,朝中大员并非毫无办法,而是不想去做,一直以来天香阁的许多情况并没有真正的做到传达天听。”
王晓荷惊讶不已,那么多国家栋梁,掌握大权的达官显贵居然欺瞒实情,实在不敢想象。
涂千钰继续说道:“朝中许多要员不是受制于人就是同流合污,富家子弟常年不学无术,吸食毒物已经成瘾。他们与天香阁早已经暗中往来,一旦事情败露传出去丢了乌纱帽事小,满门抄斩事大呀!”
王晓荷恍然大悟,原来朝中许多大员都已经和天香阁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天香阁为所欲为。
“难道就没有敢说实话,做实事的人了吗?”王晓荷轻声说道。
涂千钰沉默不语,王晓荷回去后不断地推敲着,朝中大员先从封子雅和陈以乘来看,他们二人因为意见分歧而分道扬镳,不和多年。
陈以乘想要救涂千钰,但封子雅不愿意,这说明封子雅极有可能受制于天香阁,或者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中。
而结果是涂千钰仍然没有被救出,这同样也说明封子雅的实权大于陈以乘。
朝中其他的官员既没有弹劾也没有异声,这就更加奇怪了。
沈莺端来热水和毛巾伺候她梳洗,见她仍在苦思冥想,便劝道:“娘娘,这么晚了,早些休息吧!明天奴婢再陪您走一趟便是。”
王晓荷摇摇头,反手抓住沈莺的手臂,交代道:“沈莺,你明天就不要跟着我去布庄了,你去查一查封相与哪些人走的最近,有什么情况立刻来向我汇报。”
“奴婢一定不辜负娘娘所托!”沈莺伺候她睡下便在她的卧房旁搭了一个小床休息,随时关注着王晓荷的安危。
清晨阳光和煦,冰河融化,一丝凉意袭人,衣服单薄的行人拉了拉衣领,裹紧前行。
陈夫人陪着王晓荷来到与严秋实合营的布庄——王记布庄。王者王也,不言而喻,王室经营,神秘崇高的地位吸引着无数百姓的眼睛。记者迹也,王室的痕迹,出售的各式各样的扇子一半是王晓荷和宫中的匠人打造。
陈夫人召集了布庄的所有员工,向众人介绍,“数日前,我曾告知大家王后娘娘将派一名能人来接管布庄的生意,今后一切事宜悉听安排,不得有误!今儿人已经来和大家见面,大家欢迎。”
说罢带领大家鼓掌欢迎,王晓荷自我介绍道:“在下南天门,初来乍到,希望大家多多指教!今后我将与大家互相扶持,共同经营好布庄,方不负王后娘娘和严老板的信任。”
客气的话难免要说些,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耽搁不得,必须要尽快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