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爆粗口。
太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一小会儿,奴仆开始上酒菜了。他娘的,真是奢华,全部都是整只的。整只的小乳猪,整只鸡、鸭、鹅,整只的烤全羊,还有山珍海味,每个人面前放了一大盘。他用手肘拐了拐身旁的李狗儿,只见李狗儿瞪着面前的盘子,涎水直流。
看这架势,是每个人吃自己面前盘里的东西,有点吃西餐的味道。他不喜欢,火锅吃多了,还是觉得吃火锅热闹。他站起来,将自己面前的案几推在大厅的中央,又叫李天一和狗儿将案几也推过来。
“太子,你下来,大家围在一起,吃火锅,这才有感觉”,他叫着坐在正位上的李亨,又对外面喊道;“那个谁,麻烦来个炊炉,来个锅子,还有弄点香菜,菜薹,火锅底料肯定没有,那蒜、姜之类的都弄点来,对了,把这些正只东西切成小块,再送些过来。”
奴仆赶紧按他的吩咐去做,上来了炊路,火锅盆子。
“艹,这吃火锅的盆还是黄金的啊。起码得有4、5斤,好几十万哩,真的开眼界了。”他有些惊奇。
太子李亨也放下身段,走下来,几个人围桌在厅的中央,开始吃火锅。
他饿坏了,大杯喝酒,大块吃肉。他看见狗儿这个时候还拘束,也可理解,不跟着他,狗儿八辈子都不可能见到太子的真身。
“狗儿兄弟。今天怎么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放肆吃啊。”他说完,又拍拍李亨的肩膀道:“太子。这是我兄弟李狗儿,今后还烦劳照顾照顾。”
“会的会的。”李亨说道。
一小会儿后,他已吃到半饱,不怎么饿了。他端起酒杯,站起来道:“来。哥几个,都端着酒杯站起来,咱走一个。”
为了能够得到他的分析,李亨勉强地站起来。李狗儿也站了起来。唯独李天一坐在那里不动。他不敢站啊,他怎么敢和太子称兄道弟,敢和太子平起平坐。喝酒的时候,都是一直躬着腰的,尽量比李亨矮个半头。
“李大师,来,就差你一个了。站起来,别破坏气氛。”他叫着李天一。
李天一一脸便秘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大人,酒饭桌上,不拘小节,来吧,干一杯。”李亨说道。
李天一再才敢站起来。大家碰了一下酒杯,干了一杯,然后坐下。
“先生,现在可否发表一下你对天下时局的高见?”李亨祈求地说道。
“当今天下,成三足鼎立之态。李隆基、安禄山、杨国忠各据一方。安禄山实力雄厚,拥有兵权,三年内必反。这都是你老子李隆基惹的祸,搞什么藩镇,让安禄山坐大坐强。你李亨若有雄心壮志,为了你李家的江山,更为了天下百姓,我们可以合作,去阻止这场叛乱的发生。”他说完,又大口地吃了块肉。
“那怎样才能阻止安禄山的叛乱呢,先生。”李亨已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喝了口酒,眯着眼睛瞟了一眼李亨道:“天下高手有两种。一、你很强大,你坐在这里,别人不敢动你。二、你很强大,征战沙场,所向披靡,叫敌人闻风丧胆。”
“先生是叫我扩充实力,成为高手?”李亨贵为太子,在他面前倒像一个下属。
他点点头,继续说道:“杨国忠很快就要在朝中一方独大,老小子为市井无赖出身,忠义仁勇信礼廉,他一个字都不沾边,他成不了大事,也无篡权之心。李林甫行将朽木,很快就要死了,不足为惧。”
“李林甫要死了,真的假的。”李亨是被那老贼陷害怕了,听说要死了,惊喜得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不信,李林甫活不到过年。赌100两银子怎样,太子。”他开玩笑道。
“行行。别说100两,只要他死,赌1000两都行。”李亨爽快地答应了,钱对他不算什么。
妈的,早知道应该赌一万两的,他有点后悔赌注小了,这是稳赢的赌局啊。
几人接着喝酒吃火锅,密谋着李亨一方坐大坐强的计谋。一直喝到下午,吃够了,喝足了,他决定回猪场,心里还担心着杜巧儿,得赶回去看看情况。
李亨吩咐下人,为他和狗儿备好马车,又亲自送到门口。
“先生。猪场今后就是你的,我看是户部还是哪个部在管,我去说一声就行。”李亨在门口对他说道,如今已将“满”字去掉,直接叫先生,可见尊敬程度。
“你赶紧的,将我们计划的那些事,去安排落实。时不我待,早干早好。行动的时候,我会再来的。”他吩咐李亨道。
“一定一定。先生好走。”李亨恭送着他和李狗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