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剩下他一人独自苟活。
在1988年的春初,喝醉酒的符鼎贵坐在路边打瞌睡,却碰到一个穿着棉袄的老头过来想向他讨酒喝。
当时符鼎贵也醉的差不多了,于是就把手中酒瓶递给那个老头,那老头喝了几口酒大感畅快,随后便坐下来和符鼎贵聊了起来,可是聊着聊着,符鼎贵发现这老头是个会看相算命的。
半醉半醒之下,符鼎贵就问那老头能否给自己瞧瞧身上的怪病,老头笑着说可以,可是要帮他也不能白帮,得请他到符鼎贵家中喝酒。
符鼎贵本来就是个村中出了名的酒鬼,今天碰到一位能人而且也爱喝酒,于是就拉着这老头去了自己家里头喝酒。
大醉过后,老头不吃而别,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如何治疗符鼎贵的怪病,可是符鼎贵一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吓得脸都青了,竟然是要以处`女血配合那老头留在屋内的一个奇怪的阵法才能治好自己的病。
犹豫了许多天,符鼎贵还是把心一横,心想反正自己的妻儿都跑了,自己要是因为这事情去坐牢,那自己就自尽也省得留下来活受罪。
一开始,符鼎贵还是不敢犯案,他在县城里头闲逛了几个月一个人都没有抓到,他并非不敢抓,只是这处子他可没办法辨别,难道要用那种毁人清白的方式来辨别么,这样岂不是把处子身给毁了,那还怎么做法呀。
事情拖拖拉拉熬到了1989年才有了进展,在4月份某天的半晚,符鼎贵本以为这回还是没法找到合适的女生,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走在路上,醉醺醺的来到一所高中坐在围墙旁边继续喝酒。
可是喝着喝着,正好看到有两名女生从学校里出来,一开始符鼎贵并没有想太多,可是看着那两名女学生骑着凤凰牌自行车渐渐远去的时候,符鼎贵脑袋瞬间清醒了,他忙站起身跑去跟踪那两个女生。
由于符鼎贵喝了酒,胆子也大了不少,竟然跟着其中一名女学生来到了她家所在的村子里,村中的小路不好走,那女学生也下了车,推着车走在路上,符鼎贵见状,二话不说冲了过去,从后面捂住女生的嘴巴,然后掏出腰间准备了许久的匕首抵在女人的脖子上,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女学生给唬住了。
女生被符鼎贵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符鼎贵拿出自己准备多时的一个麻布袋和麻绳准备要把这女生抓回家。
女生见状想要大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符鼎贵把她踹倒在地上,然后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在她额头上砸了几下,女生当场就昏迷了,额头上留下鲜血。
符鼎贵用麻绳把女生绑了起来,然后用麻袋套了起来,随后再回去扶起自行车,他把装着女生的麻袋用麻绳捆绑在后座上,然后骑着自行车赶路回家。
那个年代手机还没有普及,互联网也没有普及,自然没有满大街的监控摄像,而且那年代小村小店的人警惕心都不太强,也不会怀疑符鼎贵自行车后座上的那个麻袋里装着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符鼎贵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女生运回家中。
符鼎贵回到家中才感到害怕,可是不做也做了,总不能把人给送回去,这女生看到自己的模样,肯定回去报案的。
符鼎贵喝了两口酒,没有打开家中唯一的一颗电灯泡,他掏出那个讨酒喝的老头留给自己的那张纸条,脑海里想到的就是如何把女生的血给放出来,怎样才能不浪费一点血。
想了片刻,符鼎贵想到了村中宰猪的情形,他瞧瞧推开门朝屋外看了几眼,然后来到了屋后的仓库里拿出几根扁担,然后回到屋内,挪开桌子。
接着他点燃了蜡烛照明,然后把两张板凳隔着一定距离平行摆放着,然后打开麻袋把女人抓了出来,接着他掏出一块布把女生的嘴给堵上,然后把女生捆绑在扁担上面,接着把女生架在两张板凳的中间,最后他拿出一个脸盆放在女生的头部所在的地板上面。
此时女生和地面距离大概有半米,这距离足够让符鼎贵做他那泯灭人性的事情了。
符鼎贵到厨房里拿来一把菜刀,又喝了两口酒壮胆,然后把菜刀放在女生的脖子上抹了一下,颈动脉的血喷涌而出,随后哗啦啦的滴落在下面的脸盆里。
这血溜了多久才被放干,这档案里头也没写,而这档案的作案内容还是时候朱高力在调查中从公安局的档案里抄回来了,真实性也不好说,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
这符鼎贵把女生的血放干后,把那女生的遗体塞回到麻袋里头,然后扔在厨房里就不管了,接下来他那盆人血来到了卧室里,推开桌子露出画在地板上的那个奇怪的符阵上面准备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