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还想要再多学习一些知识,在蒙古那几年,我和你师姐真的学到了不少知识,毕生受用”。
苗恩说道:“是呀,师父仙逝了,我与你师兄也没有了牵挂,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到处走走,帮助百姓,也算是报答师父他老人家了”。
黑天狐叹气说道:“只怕我们这次一别,不知道何事能再相聚,若你们想我了,记得来塞外找我,我们再喝个一醉方休”。
苗戊笑道:“你这家伙,师父当年不让我们喝酒的,这些年你回去后都学坏了”。
黑天狐抿了一口酒后说道:“是呀,自从回去后,许多事情都变了,等日后安定下来了,我也找个无人之境,继续清修,待日后前往越仙桥,修成正果”。
次日清晨,黑天狐启程回去塞外了,而苗恩和苗戊则往西北走,他们这次想要回到云南苗寨,正好去探望多年前相识的故人。
可是他们没有想过,当年的故人,今日已经成了一位年迈的老者,不过这不影响他们的路程。
苗戊说,当年他们还是那样的天真,总觉得自己就是人了,忽略了许许多多事情,每当看到过去的故人变成了老头老太太,心中都会一种酸涩的感觉,原来相聚是如此的短暂…
太过漫长的寿命,失去的比起拥有的要多太多太多,而直到后来,拥有在苗戊的心中也成了一片涟漪,泛起了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自己毕生所学的医术,还有放不下的牵挂。
在他们前去云南的路上,他们来到了四川境内的某个山村之中,这个村子过半数的人都重病不起,当地的官服还派了官兵把村子的出入口得堵上了,不让村民离开,也不送粮食入村。
苗恩和苗戊他们是从山路走,误打误撞进入了这条被封闭的村子,而苗戊给村子病患诊断过后,得出的结论是,村中得了重症的人是得了瘟疫,可是这种问题和奇怪。
苗戊询问村民,村中是否有禽类大面积死亡,村民都说没有,只不过夜里犬吠很厉害,吵的人没法入睡。
对此,苗戊早有心理准备,瘟疫通常都在深秋初冬时爆发,可是现在刚过谷雨节气,不可能爆发瘟疫,而且瘟疫传染速度很快,怎么这村子一半人得病,一半人没得病。
而且得病的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有黄花闺女与弱小的孩童,村中年长的人一点事也没有。
如此怪异的现象,肯定是虚病无疑,有妖物邪祟在作怪。
当时苗戊和苗恩商谈过后,苗恩到村子附近的山林,田园寻找邪祟的踪迹;而苗戊则留在村中照顾病患。
数日过去,苗恩在山上还真发现了不寻常的东西,是一个破开的坟墓,这里头有一具腐烂的尸体,而尸体上又聚集了许多阴气。
由于这地理位置的问题,这破开坟墓里头的尸体半截身子露出出来,正好这半截身子又把附近的水源给污染了,而这水源顺流而下,正好和山上一条水脉连接。
村名常年和这里头的水不得不才怪了,可为何是年轻的人得病,年长的人不得病,那就得问这具尸体的主人了。
当时苗恩发现尸体后,还发现了被困尸体中的鬼魂,是一位年迈的老太婆,这老鬼嘴很恶毒,心胸也狭隘,她因为自己的墓地被山洪冲破,心生积怨,所以就发下毒誓,要喝了这水的人绝子绝孙。
如此恶毒的老鬼,苗恩也没有跟她废话,用师父教的收魂之法把她装在水壶里。
苗戊说到水壶,朱柔乾就想起自己刚来到客栈的时候,苗恩也喜欢用保温壶装鬼,现在听苗戊这么一说,朱柔乾才知道,原来这是苗恩几百年下来的习惯。
言归正传,苗恩把老鬼收服了,也把那具遗体给火化了,之后把骨灰收集起来带会村中给大哥用来入药。
由于老鬼下的是阴灵的诅咒,既便是治好了村民的疫症,他们也会霉运缠身,而破解之法就是喝下下诅咒的鬼魂,他们身前遗骸的骨灰水。
可是如此恶心的事情,苗恩和苗戊自当没有告诉村民。
待村民病都治好了,苗恩和苗戊带头去跟衙门交涉,才把封锁村子的事情给平息了,不过苗戊却被那县太爷给留了下来,非要让他给县里的百姓看病,其实是他家儿子得了一个怪病,他以此名义强留苗戊。
苗戊也没办法,只好住在府衙里,给县太爷的儿子治病,同时给县里前来求医问诊的人看病。
而苗恩觉得没自己什么事情,就和大哥道别,和以前那样,偷偷的跑去探望永丰郡主他们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