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永远都不配教训我。”
面巾之下,显露出来的赫然是韦尧的脸。
而站在韦尧对面的男子,正是司胜仙君。
“我从来都不奢求你的原谅,能为你做的,我必定尽力而为,但是我实在不希望看着你,步我的后尘,这样与你来说,只是一种不幸和悲哀,除了增加你的痛苦,没有任何意义。”
“我要做什么,不需要你决定,你只需要选择听,或者是不听。”
韦尧捡步而行,迈过司胜仙君,一步步下了阁楼。
司胜仙君望着韦尧在窗口处站过的地方,一直失神了好久。
尧儿啊尧儿,何时,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情,我不需要你的原谅,我只是希望,你这一生,能够过得快乐一点,仅此而已。
时昔一连步闯进牢房,在牢房门口却忍不住怔住。按说一般能被关在牢房的人,都是离恨宫的重犯,但又不能轻易处死之人,应该派人严加把守才是,而且秦歌又是秦牧的儿子,如今完全占据了朝云圣母所有的注意力,朝云圣母难道就不怕他逃走。竟然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想起纸条上的内容,难不成是有人在这里下了什么埋伏,想要让自己闯入,然后来个瓮中捉鳖?莫非朝云圣母已经怀疑了?
时昔心神微凝,一时间犹豫不决,不知道到底是该进去,还是不该进去。
正踌躇之间,耳畔忽然听见女子尖叫的声音,而且是……
是织凡!
天呐!
时昔脑袋一懵,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既然听到了织凡的声音,时昔却是再也躲不住了。
一路进入牢房,竟然和牢房之外一样,没有任何的防守,空旷旷的一条走廊,并没有几间牢房,而且牢房内墙的隔音效果显然不如牢房的外墙。
时昔甫进入,就听到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已经历人事,时昔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中本是慌乱,此刻却全然被恼怒所代替了。
十六枚销骨钉扣在手中,时昔飞速的朝牢房深处走去,越靠近,声音越明显,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女人痛苦的叫声,交织在一起,炸响在时昔的耳边。
转过拐角,时昔素手微扬,正要将手中的销骨钉打向某个欺负织凡的混蛋,手扬起,却完全愣住了,呆呆地,有些不知所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牢房内的两人,如火如荼,一个个眼神猩红朦胧,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时昔的存在。
时昔一震懵怔之后,反应过来,袖风微动,掌中销骨钉尽数打了出去。
只听呲呲呲几声,销骨钉入肉的声音。
时昔瘪了瘪嘴,皱着眉进入牢房中,看着一地的狼狈,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秦歌已经被时昔打晕了,一头栽倒在地上,而织凡却没有被时昔打中,不安的蠕动,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痛苦还难受,令人心疼的吃力喘息,脸上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衣衫、尽碎,时昔将自己的外袍脱掉,裹在织凡的身上,费劲儿的将织凡从秦歌的怀抱中拖出来。
闭着眼睛将秦歌的衣衫扯到他身上,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
这两人纵然是真的情投意合,也绝对不会是分不清楚状况的人,今日的事情,实在太奇怪了。
时昔素手搭上秦歌的手腕,清灵的眸子一动,果然有状况,这家伙竟然是被人下了药,是幻散,一种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物。
天啊,这是什么人,竟敢在离恨宫的牢房中下药。
时昔秀眉一蹙,将销骨钉从秦歌的身上拔出,又取了随身携带的银针,取药将秦歌身上的幻散排出。
许是先前的销骨钉打的有点重,秦歌还没有苏醒,也好,时昔眼角瞟了眼秦歌一身的狼狈,这样见了反而尴尬,这是委屈了织凡。
这个丫头又是怎么回事呢?
牢房重地,被人发现了总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时昔封了织凡的穴道,勉强将织凡扶起,别看这丫头平日看上去瘦瘦弱弱,还真是挺沉。
将织凡往自己的背上一背,时昔正准备离开。
抬步出门的瞬间,眼角余光扫过,却看到放在墙角一处的一个食盒。
食盒?牢房的犯人还会有食盒?这可不是离恨宫的规矩吧?犯了错的人哪里还会有这种规格?
时昔心头疑惑升起,忍不住折回来,再度将织凡往地上一放,抬手将食盒提了起来。196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