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对你们皇族族长用毒?难道说千百年无药可解?”心德看着秦赓
“是的,主人,他将毒理传于后人,而花都王的统一,其子乐增识利用各皇族对花都王的仇怨,顺势收编,并以毒理迫使我等先祖,交出武功密录及国库内府之资,供其乐家子孙享用!”
“等等,你是说你们的国库内府,在灭国前后就已经成了乐家之物?不是天赐真人从花都王那里,缴获各国之财富,这又是怎么回事?”心德很震惊,这与自已当初崇拜的天赐真人,还是一个样吗?
“主人,在两国交战之前,实力强弱已经成形,国库内府都交付皇族打点,已备将来夺回大宝,但皇族就是皇族,都在台面上摆着,只需稍加用心,就能一网成擒,至于缴获花都王国库内府,当然要将乐家私吞引向合理性。”
“嗯,据我所知伯渠国哀帝并未交出国库内府,不是现今如何?”心德试探着验证自已从前对伯渠哀帝的推断。
秦赓一听,这小子真厉害,连这秘密都知道,更不敢怠慢,“伯渠国哀帝携资潜逃,花都王念其子不过六岁,故巳逊字戏之,并未祸及家族,自从收编后,即无高深武学,也无资财,在组织內不过是个跑堂之人。”
“那乐家子孙为何不想登上大宝?”对于心德来说,这是一个谜,能与四大皇朝分庭抗礼到超越,是什么让乐家忍下这份贪婪?
“主人,这就要乐家从毒理说起,从乐长龙利用毒理控制刺客首领开始,到乐增识收编各皇族,都对毒不断进行变化,也因此翼洲毒理大师,宫庭御医,成为其首攻目标,何人敢用家族性命为我们解毒?乐家也因如此,家族受毒所累者超过常人,登上大宝如同大白于天下,不仅引来天下人伐之,其家族摆在台面上也是一网成擒,故而做罢”秦赓说着伸出左臂让心德验看。
“嗯,难道这世上就真无人能解此毒”心德看到其手臂一条黑线时隐时现,心德不通医理也不通毒理。
“主人,世上有邪就有正,只是不知彼邪,何以正克?”秦赓说着又从戒指中取出岐黄与毒理典籍,“这是我多年来私藏的典籍,翼洲各皇族御医,毒理大师私下的记录,只是这些记录都没能解开此毒。”
“有个问题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心德问完看秦赓点头才继续“为何各族长被此毒所伤,却不能聚各族之力将乐家连根铲除?就算一死也可解家族千年之锁,何苦千年来受制于人?”
“这……并非没有此想法,自从乐增识搜刮完花都王财宝后,与其说天赐真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不如说乐家神龙见首不见尾,千百年来凡是跟踪乐家之人,都有去无回,翼洲之大已被我们各族私下遍查,深入这不毛之地,也不过是想搂草打兔子,每年我们只能从乐家巡阅使那分发解药,并核实帐册,收取各洲财富,并按巡阅使或执法使之命往某地调人,或协查情报,”秦赓边说边抹汗。
“那也就是说,即使真的乐天行站在你面前,你也未必能认得?”心德有想骂乐家老娘的冲动,各皇族可以说手眼通天,却连乐家在哪都找不到。
“是的,主人,千百年来从巡阅使,执法使口中点点滴滴汇总得知,乐家历代族长在天渊阁处理天下事”秦赓都觉得自已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