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书收好,我们去吃饭。”苏容容把书全收好,一行人往雅座吃饭。
“几位客官不好意思,后天是王子的婚礼,本店已经客满,请到别处在找找”掌柜忙着给要住店的客人陪不是,正准备走进雅间的心德拉住明释苦:“听到了吗?后天王子大婚。”
“阿弥陀佛,贫僧知道,不然我们来此做甚?”明释苦回答道。
“知道就好,我是怕你不知道,心中可有想法?”心德问道。
“贫僧想吃饭”明释苦转头走进雅间,剩下心德摇头道:“什么时候成饭桶了?”
雅间里众人都在安慰陈长河夫妻,心德坐到和硕身边,看陈长河自斟自饮已经醉了,问苏容容:“苏夫人,他是怎么啦?”
“诸位有所不知,兄弟二人曾因皇位继承,在父皇面前谈过自已的抱负,长河他很佩服弟弟对时政敝端的见解,可父皇却认为二皇子是抱薪救火,而选定长河做继承人,父皇崩,长河长清亲自送父皇进陵,回来后长河传位给长清,原本是希望长清能够正本清源,继往开来,为了不阻碍弟弟,才带着我周游列国,著书立传”苏容容扶好陈长河又道:“听闻陈国灭亡,欢庆三月是假,醉酒是真,天天絮叨父皇识人之准,我从此不敢在他面前谈陈国往事,才能继续著书立传。”
“谢兄,秦兄,麻烦帮我扶他回房休息,”心德看着陈长河巳经烂醉,只能让二人送回房,“我本是好奇,为什么能放弃皇位,周游列国,著书立传,并无伤他之意,看来给您添麻烦了”
“诸位恩人,感谢诸位出手相救,我夫妻二人及子孙一定永远铭记”苏容容举起爵一饮而尽。
“苏姐姐慢点喝”和硕关心道,“没事,从前我也不理解长河,我这太子妃离皇后一步之遥却成永远,虽然这些年跟着他东奔西走,酒后吐真言,我才知道他心里苦,这些时日我也看破,觉得他没错……”苏容容也醉倒在桌上。
“我们这一口菜没吃,就醉倒两个”和硕嘟着嘴瞪着心德,心德挠挠头道“还瞪什么,我们把她也送回房”
“这酒有那么大的劲吗?”谢海与秦赓二人刚把陈长河摆弄好,就看见心德与和硕也抬出一个。
“和尚不会也醉倒吧?那我们今天不是喝酒是抬人了”谢海边帮和硕边问。
“我去让小二他们再送些点心上来,酒醒了也不会饿着”和硕边说边找小二。
“秦兄,谢兄你们去吃饭吧,我在此处看着,没事,去吧”心德边说边送走二人,看着床上躺着一对老祖宗,想起少年时读《游历翼洲列国志》样子,真有点一笑泯恩仇的感觉。
和硕端着点心进来,看心德静坐桌旁,也轻轻放下点心坐在心德身旁,许久,心德才从回忆中醒来,看见和硕坐在身旁,牵着和硕的手出门。
“小二给我送些吃的上来”心德开心的喊到。“好咧,马上到”小二吆喝着。
“没想到这次来,把年少时的疑惑都解开了”心德开心的看着和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