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深沉,沈云一路狂奔,背着他一直到了周府的内宅。
前一天晚上周通与小姨太的那点龌龊事被全府上下全都看了个遍,这叫周通短时间内再不敢私会美人了。
这种事私底下做可以,对他周大财主来说不算个事,但是明着却不行,毕竟牵涉到人伦大事,人言可畏。
于是周通只好忍痛割爱,不去找昨晚那个姨太太,再去老太爷另外一个姨太太的房间里诉一诉衷肠,一直逗留到深夜。两个人越聊越起劲,不断地转换战场,变幻位置,累得是汗流浃背。
禽兽啊!
沈云摇了摇头,往里吹了一支迷烟,没过一会儿,里面就没了动静。
沈云一脚踹开房门,把周通也背了出来,和那清寿道人一起堆在院子里。他从背后掏出一捆麻绳,把那清寿道人困了个严严实实,放在同样是赤裸的周通的怀里,两人就这样依偎着申请暧昧地靠在一起。
大概周通以为怀里的还是他的小美人,下意识地搂的更紧了些,看得沈云脑袋直发寒。
大功告成!
虽然是自己亲手的杰作,但他也是在是看不下去了。。沈云一卷道袍正要转身离去,忽然,从道袍里咕噜掉出一个不大的布袋子。
刚才沈云走得匆忙,居然没发现还有这么一个东西夹着,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本道书和一个锦盒。
道书上写着几个大字“灵宝上通经”。
发大财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捡到宝了?
沈云不及细看,抄起口袋赶紧离开了这“奸情”现场。
——
第二天一早,周家的丫鬟夏棋端着洗漱用的脸盆清水,小步快走地往姨太太的院子里赶。
糟糕,昨天晚上她和另外一个小姐妹聊闲天熬得太晚,早上起迟了。希望昨天晚上老爷和姨太太“谈心”也晚一些,最好是都还没起来。
夏棋心里这么想着,一头就扎进了院子里,抬头一看,老爷不仅没有在房间里安歇,反而是光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
这也就算了,他怀里怎么还坐着一个赤裸的男人!?
周通正睡得舒服,一阵凉风吹过,撩地他的鼻子直痒痒。他举起手挠了挠鼻头,顺手摸了两把怀里拥着的人儿,嘴边挂着一丝猥琐的笑容:“手感真滑!怎么玩都玩不够。”
“啊!!!”
夏棋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恶心得打了个冷战,手里一哆嗦把脸盆毛巾直接扔到地上,吓出一声贯透全服的尖叫。
经过前天晚上沈云那么一闹,周家的人可都是神经绷得紧紧的,一听到尖叫声,还以为又来了贼人一呼啦全都涌到了小院子。
“贼子在哪里?”
家仆们操着家伙怒气冲冲地挤了过来,一看眼前的情形,也都跟夏棋一样傻了眼了。
“老爷这是?昨天晚上受刺激了?”
“不对不对,老爷一定是换口味了,女人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那人是谁呀,还挺白,难怪被老爷看上了,这怎么还捆着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听说这是远方一个岛国的玩法,听说捆着玩更刺激,老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识广博,肯定是知道这种妙事。”
“哦~~~华安你也不得了,这么了不起的秘术都被你知道了。”
“嘿嘿,没什么,这只是哥哥我知道的那么多奇闻里面的一小件,算不得什么。还是老爷厉害啊,连具体手法都掌握了,你们看这蝴蝶结,多么对称,多么精致!真不愧是咱英明神武的大老爷!”
一听华安这么说,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聚焦到周通两人的身上,全都是一副好学求知的表情。
也许是大家窃窃私语的声音吵醒了周通,他勉强的睁开一只眼睛,被这早晨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睛。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不是在屋里睡吗,怎么阳光这么刺眼。
一摸怀里的人,奇怪,小娘子的胸怎么缩水了?比自己的还要平整?
再往下一摸,周通的脸色立刻变得跟变味了的猪肝一样难看!
“来人!有采花贼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