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都是女的,你去了也不自在,干脆你跟我回摘星峰禅司观吧。”
不等谢宫宝接话,阮梦莹又抢过话头:“瞧你们说的都是什么话,跟女人就不能待了么,白师弟不就在我双子峰长大的。
姜在黔笑道:“是是,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
谷苍永听罢,哈哈大笑。
……
……
四人走出殿门,外头一众弟子都看向谢宫宝。
他们面目惊讶,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议论着。
阮梦莹拍拍谢宫宝肩膀:“你跟我来吧。”
两人在众弟子羡慕的眼光中驾起霓裳羽衣冲天飞起。击翅高飞,居高临下那么一看,五峰呈翠,峰顶彩屋映光,有虹桥架在云涧,乍看犹如天上宫阙。两人在云端之上划过两道长长的弧线,最后落入双子峰左峰。
这里娇树翠竹,怪石清泉,极雅极静。
在山坡上青砖绿瓦,筑有房屋十余间。
二人来到屋前,宽旷的院外有四十余名仙子正在用心练剑。这些仙子看见谢宫宝跟师傅一起走来,都是一愣,停下剑招,交头接耳的偷偷抹笑。——谢宫宝给这么多放电般的眼睛盯着,好难为情,索性昂头望天不去看她们。
阮梦莹板起脸,冲弟子们斥喝:“笑什么!都给我好好练剑!”
众仙子吓得赶紧收声,把剑又练了起来。
阮梦莹领谢宫宝淌进院门,里面是个三进三深的大院子,房屋修砌极密,花卉仙鸟处处可见。——两人来到院后,只见前头有一道窄窄的断岩深谷,谷下云翻雾涌,而谷口则驾有一条藤桥。渡过桥面,阮梦莹忽然脸上一苦,手指竹林小屋,说道:“你师傅就是在这间屋子长大的,往后三天,你就住在这里,可好?”
谢宫宝能体会到阮梦莹的用心,心中感慨万千。
心动感慨之余,微微笑道:“全听阮掌观安排。”
“怎么还不改口,我不配当你师伯么?”阮梦莹白了他一眼。
谢宫宝自打第一眼看到阮梦莹时,就倍感亲切,别说叫师伯了,叫啥都行:“您误会了,师傅他老人家终究是被逐出师门的,晚辈是怕名不正言不顺叫错了贻笑大方,既然您不介意,那以后弟子就叫您师伯了。”
阮梦莹大喜,眉开眼笑:“这就对了,想让你师傅魂归宗庙,往后这称呼可不能乱,该叫师伯的就得恭恭敬敬的叫声师伯,该叫师兄师姐的也得叫顺口了。我们轩仙流门规极严,凡事都是有规矩的,你以后要多学多看,千万不要再口不择言顶撞你掌门师伯。”
“师伯的话,弟子记住了。”谢宫宝拱手作礼,师伯二字叫得好不顺口。
阮梦莹开心极了,觉着谢宫宝言行举止越来越像年轻时候的师弟。一时恍惚,脑子里浮现出白继文的影子,竟情不自禁,脸上泛起一丝酡红,转而喜极又悲,泪水在眼眶里一荡一荡,险些流淌下来。她不想让谢宫宝看见自己失态的样子,随便点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