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能知道一二。所以很明显,这些事情接连的发生肯定都是经过长期的准备和精细的安排,单凭一人之力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将这一系列的事情统称为魂启。”
糜诗趁着老头子说话的功夫,将屋子里的灯一一点上。灯光亮起,也看清楚芮九一脸的懵逼模样。
他苦笑着道:“我觉得我也算的上天资聪颖。十岁的时候就让家里教习先生没什么可教的了,十五岁遇到师父,三年便有小成。但是,司主您老人家刚才说的这些我完全听不懂。”
“从你之前接触的迦夜之事开始,到如今京西府衙一事,这些神秘的事情并不止这些,他们接二连三的发生,可能互相之间有联系,但也有可能是单独的。”糜诗好意地给芮九解释。
芮九似笑非笑地道:“谢谢,这些我能明白。我不懂的是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和雅斋有关?”
“这些事情是不是和雅斋有关,就需要你们去查证了。这也是第九司邀请你们加入的目的之一。”老头子说话的时候虽然很少看欧阳景,但糜诗直觉上感觉他的话都是对着欧阳景说得,甚至她觉得这一次来雅斋也是为了见欧阳景。
“那关于雅斋当年的那些记载是否可以交给我们呢?”欧阳景突然开口,这个要求提得很在理,却又有些冒险。
老头子不予置否,盯着欧阳景问道:“为什么?”
“既然要查证是否与雅斋有关,那自然需要好好了解当年的事情。而且此番冬虫蛊虫很显然与当年的事情有关联,说不定就可从中找到关键的线索。”欧阳景说得头头是道。
魂司的行动力和执行力果然非同一般,老头子回去后的第二天,雅斋门口就来了五辆装满了文书的牛车。
单单将这些文书从车上卸下搬运至书房就花了整整一个白天的功夫,这还是有好些个师兄弟一起帮忙才能赶在天黑之前全部搬运完。
糜诗前后张罗,看天色寻思着是否要给这些个帮忙的师兄弟准备晚饭,她有些吃不准,好在今日带头的就是楚渭崖,于是想找他去问问。
老远看见师兄弟一众都站在门口,像是正在歇息,楚渭崖一个人站在那边好像在说着什么话,她看了两眼感觉气氛不对,稍微又走进了些,听见楚渭说道:“我希望你们明白一件事情,糜诗师妹是巫族魂司的司魂使,和我们一样。这件事我最后说一遍,在事情未调查清楚之前,迦夜师兄就是清白的。她认识迦夜师兄,你们和我也都认识,论交情你们当中谁都比糜诗师妹认识迦夜时间来得长,你们先前说得那些个话,出了这个门我不希望再听到半个字。”
糜诗从未见过楚渭崖如此严厉的神情,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师兄一直是个老好人,甚至很有些墙头草的味道。可今日这板着脸的样子,却让糜诗看着直想笑,全身的血一股一股地往上涌,那门外吹来的寒风竟感觉不到一丝寒冷,反而暖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