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停了下来。
整个人躺在担架上,除了满头的大汗显示了方才那激烈的状况外,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她就像一个普通的少女在熟睡,五官舒缓,没有半分戾气,整个人看上去静谧而柔美,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屋里的几个人互相看着对方。
“她怎么了?”任琼第一个开口问道。
欧阳景没有说话,他伸手搭上了少女左手的脉,许久才放手,又换了右手诊脉。
糜诗自遇见欧阳景后,从来没见过他如此谨慎小心地诊脉。
刘明凯摊在轮椅上,眼睛却盯着欧阳景一动都没动。
众人都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气氛异常紧张。
欧阳景回头看了刘明凯一眼,转头对大家轻笑道:“好像起作用了。”
所有人听到这消息神情都变得轻松起来,糜诗尤其兴奋,她第一时间就想到自己和刘明凯的约定,朝他看去。
只见刘明凯此刻却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糜诗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来,她走过去探了探他脖子处的脉搏,没有……
“欧阳,刘明凯他……”糜诗话还没说完,欧阳景人已经来到了刘明凯的身旁,他搭了脉,探了他的呼吸,还翻起眼皮来查看他的瞳孔。
最后,很轻地说道:“他死了……”
糜诗一下子蒙住了。
欧阳景无声地注视着在另一头依旧熟睡的少女,五味陈杂。
魂司来人将刘明凯的尸体,以及她女儿都带走了。
糜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每每接近了天心宗的秘密,却每每又与其失之交臂,这一次更是最接近的一次,到最后却功亏一篑。
欧阳景无声地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他忽然看见一本画册,记起来听刘明凯提过那事她女儿的东西,如今物是人非,很是嗟叹。
他无意识地翻着画册,忽然抬头叫了声糜诗。
“怎么?”
“这本画册好像是刘明凯留给你的。”欧阳景将画册递给糜诗。
糜诗有些奇怪,不明所以地接过来,哗啦啦快速地一页页翻着,直到后面不再有画出现,而是写了一段文字,是写给糜诗的。
糜诗有些奇怪,不明所以地接过来,哗啦啦快速地一页页翻着,直到后面不再有画出现,而是写了一段文字,是写给糜诗的。
“糜诗司魂使,如果你看到了这本画册,想来刘某还是没有挺过来。但是在下和姑娘你之间有个约定,既然你的那部分完成了,那么剩下来我的这部分也该履行。”
糜诗看到这里有些紧张,她的手止不住微微颤抖着,吸了口气才继续往下看。
“刘某这一生犯过许多的错,也曾失信于人。但在走道生命完结的最后一刻,刘某想着至少该守信一回。我答应过你如果帮我救出女儿会给到你你要的答案,而我也希望它可以帮助你来替我纠正我的错误。”
“在我为天心宗效命的那段日子里,我并没有遇见过什么十分重要的人物,但是我听闻过几个名字,包括有些你已经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