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我起身活动了一下睡得僵硬的四肢,对他鄙视不已。但我仍旧热心的告知他昨夜北宸道君为他诊断的结果。根据北宸道君所言,总结起来就是说,因他终日花天酒地,不知道爱惜身体,本就不够壮实,之前又来了一场干柴烈火,彻夜狂欢,损耗了一身的精气神,所以才会重病不起。
反正我是长这么大,头一回见因为这种事情生病的神明,简直是绝无仅有,只此一例,绝对能够名垂神史,万古流传,实在是可喜可贺!要有我帮你通知你爹娘吗?你确定你真是你爹妈亲生的?不是在凡界抱了来的?怎的会这般无用,还不如那些下界飞升上来的小仙们。
昊天兄立时转换立场,对本君我的救命之恩,发自肺腑的感激不尽,感念不忘,日后定当为我立了牌位早晚上香,方能报答一二。
我对昊天兄的无耻无语,变脸比翻书还快,称道,“不必那么夸张,我这个不人不慕虚名,再说我这还活的好好的,上香就免了,只要把欠我的法器给我,我也不要你再做些什么了!”
昊天兄狐疑的盯着我,“真的?你昨晚没睡好,脑子不好使了,居然不再敲诈勒索了?你什么时候从良了?改做佛门弟子了?”
我张嘴嘲道,“阁下你是从小喝的水都喝进脑子里了,才会搞到到满脑子水晃荡,不好使了。本,公子我是号称洪荒第一君子,我代表的就是良善正义。你这脑仁不足,思想龌龊的无耻之徒是没法理解我这种高尚的情操!”
昊天兄本就病弱初醒,被我喷的傻眼了,还待再辩解我一二时候,门外赤精子小道士敲门来了。
我不再理烧坏脑子的昊天兄,客气的开门迎了他进来。赤精子带了个童儿,一人提了个食盒,说是昊天兄的药和我们两个的早点。我谢过了他,送了赤精子出门。
回头却发现刚才人来时装睡的昊天兄挣扎着爬下床,踉跄着扒了桌子上,已经手脚麻利的打开了食盒,取出了丰盛的早点,流着口水,正要下筷。
我大步上前,抢了筷子,啪的拍了他一下,骂他,“你找死啊!昨天病得那么重,现在都快爬不起来了,还敢乱吃。没看到那个食盒,里面装着药跟粥才是你的,至于这个,是我的。”
我温柔的把昊天兄给提到另一边,还帮他取出来了药,叮咛他要先吃药再吃粥,昨天晚上北宸道君开药方时说的。
然后我慢慢坐下,一边吃着丰盛的早点不住的称赞这东昆仑的伙食好,这厨子厨艺高明。
昊天兄苦着脸,我都快吃完了饭了他一碗药还没喝下去。我是极为鄙视的,虽然我在自己位子上都闻到拿诡异的味道,“你在犹豫什么呀!再不吃这药跟粥都凉透了,要不我帮你吧!昨晚都是我给你喂的药。一滴都没撒,没看到你都已经好了这么多了。”
昊天兄对着这碗药,着实是对自己狠不下心来,犹豫再三终于决定把药交给信誉良好的我。我决定让昊天兄见识一下,我是如何利落的给他喂药的。我毫不客气的将昊天兄下巴捏住,掰开嘴就灌,昊天兄立时挣扎,想要推开我的钳制,重获自由。可惜他重病后那副弱鸡样,被我无情的拿膝盖压了双手,直接压了桌子上,轻松愉快的灌了药。
门外来拜访的北宸道君、广成子还以为我们房中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恶劣事情,连门都没敲,直接闯了进来。正好看到了本君我的英姿,快灌完药的我被撞门声吓了一番,灌的猛了,昊天兄给呛的连咳了好几声。我放下药碗,颇觉被人看到,尤其是北宸看到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失礼了,对愣住了的两人,打了声招呼,请他们坐下,表示我平时根本不是这样失礼的,这次只是特殊情况。复又温和可亲的端了粥给正拿茶水死命漱口的昊天兄,轻声细语的问昊天兄,要不要我喂食,昊天兄蹭的利落坐好,坚决自己吃去了。
昊天兄这般失礼,也只有我这么好心人才会提醒他,有人来拜访,让他不要光顾着吃。昊天兄才醒过来,看到正在旁边北宸和广成子,立时放下碗勺,强撑着站了起来,行礼谢过了两人。
北宸只说不必多礼,广成子上前扶起昊天兄让他坐下。北宸也不多话,直奔主题又来给昊天兄把脉。诊断过后,说没有大碍了,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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