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人,林冲蔑视上官,给我重打四十军棍。”
林冲被一顿棒责,打的皮开肉绽,被人抬回家中,张若贞见状大惊,“官人,你这是怎么了?”
林冲看公差离开对张若贞低声说道:“娘子莫慌,你速去隔壁叫三弟过来,迟了恐耽误性命。”
张若贞满眼含着泪水来到唐潇家里,唐潇见状大惊问道:“嫂嫂,出什么事了?”
张若贞擦了擦泪水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你二哥被打成重伤,说有事要与叔叔交代,官人特意交代让我请叔叔过去。”说完又擦了擦眼泪。
唐潇听了张若贞的话也是一惊,林冲的功夫他是知道的,能将他打成重伤的人屈指可数,他不敢耽搁正要与张若贞出门,负责监视外面情况的一名暗影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今夜外面多了许多陌生面孔。”唐潇听了顿感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唐潇来到林家,见林冲趴在床上,背上一片血红,连忙走上前来问道:“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三弟,此事以后再说。你现在马上离开汴京,我怕那高俅不肯放过你。”
“这是不是那高俅老儿打的?”
林冲点了点头,唐潇接着说道:“我刚才听人禀报,这附近多了许多陌生面孔,只怕是高俅派来监视二哥你的,今晚之事恐怕已经传到他的耳里。如果我就此离开,他定会迁怒于你,不如我们一同离开,不知二哥意下如何?”
“我倒是没什么留恋,只是我若离去我那丈人张教头恐遭我连累。”
“二哥不必担忧,我自有安排。”唐潇说完,便将锦儿叫来,交代如何如何让她速去张府报信,之后在街口汇合,又吩咐李有田将外面的暗哨尽数抓了起来,也顾不得收拾便向林冲说道:“二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
唐潇虽然将外面的暗哨清理干净,但他不知道就在他刚到林冲家的时候,已经有暗哨去向高俅回报,接到回报的高俅气的在大堂上骂道:“这林冲贼胆包天,竟敢窝藏要犯,富安你率领一百人马速去将林冲等一干案犯捉拿归案,如有反抗就地格杀。”
富安离开后,高衙内却有了不同的想法,和高俅简单说了几句忙不迭的追了出来,截住正要离开的富安说道:“你此去对那些男人不论死活你尽管下手,但所有女眷不得伤她们分毫,若是伤了此行你不但无功反而有罪,你一定要小心行事。”
一行人在街口汇合了张教头一家,来到东门唐潇知道没有太多的时间耽搁,直接丢给那些守卫一包金银,那些守卫连问都没问对他们一行人直接放行。
顺利出了城门,无奈一行人中女眷不再少数又多了几挂马车,只得沿着大路向东逃去。一路奔逃也没注意时间,当东方隐隐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唐潇看看后面也没有追兵的影子不由担心起林冲的伤势,来到林冲的马车撩开车帘一看,只见林冲趴在车板上牙关紧咬,背上伤口迸裂殷殷的淌下血水,只有林娘子不住的帮他擦拭脸上的汗珠。唐潇猛地转身说道:“李有田带人四周警戒,其他人就地休息。”